1. 請教電腦配置
單說「主機」,大體「平衡」。
R7-2700 這類用用「原裝散熱」也行!
SSD 從 512G 換 240G ,買個 2T 機械硬碟。
再在「電源」投些錢,方便以後「升級」。
不過,「顯示器」具體是哪型號呢?
PS:「僅玩游戲」的話,CPU 也可考慮 R5-3500X
2. 監控總顯示硬碟滿是怎麼回事用的海視威康的硬碟錄像機
海康錄像機里系統設置里有一個循環錄像選項,你把他選中就保存就可以了,若你不設置,硬碟滿里後,系統會提示你,硬碟已滿,總報警的原因是,在聲音設置里有一項,報警提示,你選了循環錄像後,再把那個聲音的去掉就可以了,這樣以後錄像都不用提示盤滿,系統會根據設置,循環錄像
3. 海南海視旅遊衛視傳媒有限責任公司 是什麼性質的公司 是控股 還是私企 還是央企 國企
這個問題比較難復雜,我簡化講給你聽。
「海南海視旅遊衛視傳媒有限責任公司」 其實就是「旅遊衛視」
大約十年前,旅遊衛視的前身是海南衛視。後來和股權被保利集團購買了49%,在北京成立了「旅遊衛視」,佔用海南衛視的衛星頻段(所以海南衛視就消失了)。節目製作和審查在北京獨立完成,信號發回海南上傳衛星。
旅遊衛視由海南海視集團控股(51%),畢竟媒體,喉舌,實力再強大背景的再硬也需要黨的領導。
旅遊衛視員工入職全部是,海南海視集團的合同。
2008年後,保利集團將旅遊衛視的股票賣分批賣給了其他單位,具體是誰就不詳說了
2011年4月,海南省委將旅遊衛視的全部股份收回所有。
……
回答完畢,至於你問的,旅遊衛視是什麼性質的公司,你應該自己有一個判斷了吧?
4. 美國安進公司的安進走自己的路
曼哈頓中區凱悅飯店的帝國舞廳通常用來舉辦嚴肅沉悶的午餐會。人們在這類午餐會一般都不怎麼出聲,還總是打盹。但在3月底的一個星期二,當安進公司(Amgen)首席執行官凱文·沙勒(Kevin Sharer)走上舞廳講台的時候,在他眼前的場面就像是舉辦搖滾音樂會似的。那天是這家生物技術領頭羊破天荒頭一遭舉辦「研發日」活動,有將近500名投資商和分析師涌進了大廳,他們和其他與會者爭先恐後地搶佔位置,期待著為集會喝彩。
沙勒已做了許多激起這些人好奇心的事。自2000年4月任職以來,他就一直致力於對這家位於加利福尼亞千橡市的公司進行大改造,同時不去觸動它那被人看重的生物技術企業的根基。這是一場困難的平衡表演,在解決公司痼疾的同時,又製造了新的壓力。改造涉及到公司業務的各方面,包括引進了新的人才、新的合作夥伴以及新的生產方法。例如,過去三年裡,沙勒從那些墨守成規的制葯公司──比如默克(Merck)和禮來(Eli Lilly)──招來了許多高級管理人員。研發主管羅傑·佩爾穆特(Roger Perlmutter)是最為傑出的新招員工之一,他十分精明,借用大制葯公司的制度建立了一套葯品研究的「指揮與控制」流程,力求將生物技術公司所具備的自由創造力與其制葯業競爭對手更傳統、更審慎的方法結合起來。
這是一種新模式,每天都在接受檢驗。但安進除了變革,別無選擇。這家生物技術公司在20世紀90年代大部分時間里發展順利。在90年初,它推出了兩種重量級葯品──可注射的蛋白質葯物 Epogen(紅血球生成素)和Neupogen(白血球生成素),得到了將近170億美元的銷售收入。2003年,Epogen的銷售收入為24億美元,Neupogen為13億美元。憑著極高的利潤率,安進將大比例的營業額轉化成了現金,但它的研發開支卻很少能轉化成所需的新產品,以推動正在放緩的增長。
整個制葯業目前正在竭力恢復生產增長的勢頭。眼下,安進公司從受人喜愛的生物技術企業向完全的制葯公司的轉變,受到了整個制葯業的密切關注。根據英國國際醫葯研究中心(Center for Medicines Research)的統計,在過去十年裡,葯品研發總開支翻了一番,而發布的新葯數量卻下降了三分之一。像默克和輝瑞(Pfizer)這樣的制葯公司,背負著層層的官僚機構,正在拚命努力替換掉那些失去了專利保護的重量級葯品,它們現在已經成了規模龐大而缺乏活力的市場營銷和銷售企業。而生物技術企業三年來一直飽受市場低迷的煎熬,資金來源漸漸枯竭,幾十家公司的規模縮小了,有的甚至徹底銷聲匿跡了。1994年,生物技術企業千年制葯公司(Millennium Pharmaceuticals)在發給員工的T恤衫上還在誇耀「凡事皆有可能」,過了7年,T恤衫上的字就變成了「專注的執行」。這哪裡還像個口號!
近些年,一些行業觀察家認定,安進公司將是葯品行業扭轉頹勢的最大希望所在。在沙勒積極應對挑戰,以求管理好這家既龐大又有創造力的公司的時候,他們的看法就更是如此。這些高期望在現實中的反映,就是當前安進高達830億美元的市值,這一數字超過除了行業巨頭輝瑞、強生(Johnson&Johnson)和默克之外的所有制葯公司。但是,隨著安進的規模急速膨脹(去年銷售額為84億美元,利潤23億美元),分析師們有了不同的意見。分歧在於安進是否還有潛力繼續保證在每股盈利年增長30%的情況下出現投機性生物科技股溢價。近來安進股票的目標價格在62美元到90美元之間浮動,也體現了人們認識上的混亂。有的分析師最近還大幅下調了他們的盈利預測。
正是由於這些情況,使得投資者和分析師迫不及待地湧入凱悅飯店的舞廳,想要聽聽安進首席執行官能帶來什麼產品信息。他們期望很高,結果卻讓他們有些失望。沙勒沒有提供更好的贏利前景,更重要的是,他沒有帶來令他們驚喜的消息,未宣布一種能在市場上大受歡迎的重量級新葯。在當天活動結束後,安進股票價格下跌超過2美元,報收57.83美元,與7月份的72美元高價相比,降低了20%。數天後,沙勒真的帶來了重大消息,他宣布出資13億美元收購癌症專業生物技術公司Tularik79%的股份。市場對此基本不為所動。有人表示懷疑,嘲笑安進已經完全成了大制葯公司;有人提出批評,說它已經喪失了活力。然而,公司的領導層仍然對自己頂住懷疑、化解批評的能力抱有信心。佩爾穆特說:「我們就是要證明,價值800億美元的公司仍然能保持住那種(生物技術企業的)特色。」
凱文·沙勒是在市場轉入低迷時出任最高職位的。他是安進的新任首席執行官,卻不是公司的新員工,他已在前任首席執行官戈登·賓德(GordonBinder)手下當了八年的首席運營官。在此期間,他迅速熟悉了生物技術行業。在賓德於1992年把他從長途電話運營商MCI公司招來之前,他對這個行業一無所知。他曾擔任MCI營業額60億美元的業務市場部門的主管,但在確認無緣走上最高崗位後,他離開了那家公司。
從海軍退役後,滿懷抱負的沙勒在麥肯錫公司(McKinsey)開始了他的商業之旅;很快,他又轉投通用電氣(General Electric)。在那裡,這個衣阿華人在通用電氣擔任兼並與收購高級顧問。1989年,正值41歲盛年的他得到了通用電氣飛機發動機部門的一個肥缺,但在上任的第一天即辭職,出人意料地跳槽到了MCI。沙勒把這個決定歸結於自己年輕氣盛。3M公司首席執行官吉姆·8226;麥克納尼(Jim McNerney)當時任職於通用電氣的計算機服務部門,他記得沙勒「精力充沛,樂觀向上,有股風風火火的勁頭」,但容易感情用事。
或許是因為視力不好,沙勒沒有像他老爸那樣當上海軍飛行員,但他有著敏銳的眼光,使他在擔任安進一把手之時看出了時代將要發生變化。2000年,盡管Epogen和Neupogen仍然具有相對壟斷的地位,但安進已經著手研究Aranesp這樣的產品。這是一種治療貧血的葯品,比起Epogen葯效更為持久,可以與強生公司治療貧血的重頭葯物Procrit競爭(安進給紅細胞生成素申請了專利,這種蛋白質能刺激血紅細胞的產生,但在1985年,缺乏現金的安進與強生達成協議,分享該葯物的全球市場)。安進還計劃進入炎症和腫瘤等競爭激烈的領域。沙勒說:「我們從壟斷進入競爭,我知道沒有公司成功過……從來沒有,」他笑了笑,然後接著說:「所以我對此很關注。」
沙勒知道,安進十分珍視的企業文化需要改變了。公司的前兩任首席執行官羅思曼(George Rothmann)和賓德也是研發部門的實際負責人,在他們任職期間,研究(實驗室工作)和開發(臨床試驗)在公司一直受到冷落。營銷人員根本沒有融入到葯物研發流程中去。曾有近十年的時間,安進沒有推出一種新葯,這並非偶然。
沙勒堅信,安進要想繼續發展,就必須改革。在公司核心部門工作的八年裡,他發現了大量冗餘職位。執掌大權後,他開始對高級管理層進行改組,表現得就像一位「空降的」首席執行官。剛一上任,這位新任首席執行官就清理管理層的職位,副總裁職位原本40個,如今有一半已不復存在。為了加快公司的新舊交替,他還從大型制葯公司的陣營招來了許多新員工。在這些公司之間,對人才的競爭是極其激烈的。
52歲的喬治·莫洛(George Morrow)是沙勒補充的首批員工之一,他以前是葛蘭素威康(GlaxoWellcome)美國公司(營業額65億美元)的主管,接管了安進的銷售和營銷業務。筆者問他:安進的商業化流程有什麼何題?他笑了起來,斜著身子問:「你來這多久了?」他說,沒有什麼流程,只有一連串互不關聯的步驟。為了將這些步驟整合起來,他迅速建立了產品戰略團隊,交由臨床醫生和「將握有產品」的高級營銷代表共同領導。
不過,沙勒最英明的聘用之舉,是招來了佩爾穆特。他是安進第一位真正意義上的研發主管。他在默克干過四年,爬到了葯物研發執行副總裁的職位。此前,他在華盛頓大學免疫學系任教,當時在容不得瑕疵的學界就享有極好的聲譽。調研公司Bench International的生物科技人才招聘主管斯蒂文·威廉姆斯(Stephen Williams)說,「他以率真精神和科學知識吸引了人們。」在默克公司,他領導著那支開發了消炎葯偉克適(Vioxx)的團隊,目前此葯銷售額為25億美元。像莫洛一樣,51歲的佩爾穆特也面臨著不暢通的環境,葯物研究和臨床試驗兩個團隊各行其是,不相往來。當2001年4月他把兩個團隊的高級職員叫到一起的時候,他說,這是第一次有這么多人坐在同一個房間里[安進前任研究主管、1997年離開公司的瓦普內克(Daniel Vapnek)不同意這一點,聲稱在他任職期間,「研究部門與開發部門之間的溝通非常好」]。
當研究部門與開發部門碰頭的時候,佩爾穆特便發現相當一部分研究項目將永遠結不出果實。令他驚奇的是,安進正在進行的研究項目比默克還多。因此,佩爾穆特砍掉了其中一半,將研發資金注入到那些最誘人的葯物中。「我想做的是,為安進引入最好的研發機構所具備的嚴格與紀律,同時又不破壞它的創業精神,」佩爾穆特說,「要做到這點,就要引入指揮與控機制。」
佩爾穆特著手召集能適應嚴格要求和紀律的員工。在高層位置上,他安插了兩位從他到默克工作時就熟識的人:約瑟夫·米萊蒂奇(Joseph Miletich),擔任實驗室研究和臨床前研究高級副總裁;貝思·賽登伯格(Beth Seidenberg),擔任開發高級副總裁。兩人都是安進執行委員會的成員,這意味著在安進11位最高級別官員中,有4位來自默克。還有一位是信息總監哈桑·代伊姆(Hassan Dayem)。有人可能會質疑,從處境艱難的默克招來這么多人是否明智,但在吸引天才科學家方面,默克一直很順利(留住人才則是另一回事)。自高級經理以下,安進的各業務部門充斥著來自大制葯公司的人才。
研發部門的員工中有60%是2001年1月後來到公司的。快速吸納新人才對公司的性質產生了深刻影響。生物技術企業千年制葯公司(總部位於馬薩諸塞州坎布里奇市,在90年代有過快速的增長)的首席執行官馬克·列文(Mark Levin)說,他經常招聘前大型制葯公司的員工,但他更願意要那些已經先在別的生物技術企業工作過一段時間的人,因為這段時間可以讓他們消除舊習。生物技術公司的招聘人員認為,在安進並不必然如此,因為如今安進與大型制葯公司在文化上的共同之處,要比它與小型生物企業的共同之處更多。生物技術行業的獵頭約翰·菲力浦(John Phillip)說,「從葛蘭素去安進,要比從一家生物技術新創企業進入安進更容易。」
佩爾穆特較為刻板的研發運作方法也許很有必要,但已經惹惱了一些員工。一位搞臨床前研究、從大公司來的安進員工說:「以前科學研究一直是重中之重,現在什麼都成了商業決策。」新員工常常對安進層層的管理機構感到驚訝。安進花費6.25億美元建立了漂亮而顯眼的新研發中心,它俯瞰西雅圖的艾略特海灣。該中心的流程開發副主任維克多·馮(Victor Fung)說,介入決策的人非常之多,讓「我覺得自己像是專職負責連線的總機轉接員似的」。這位從事臨床前研究的員工補充說,「它和我來的時候為之工作的公司完全不同。」
沙勒說,他完全不贊成有人所謂商業動機已經凌駕於優秀的科研之上的說法。盡管他和佩爾穆特都聽到了有人對壓抑的官僚作風感到難受的反映,但他們說這是大機構中令人遺憾的現象,對增長如此之快的機構來說尤其如此。隨著安進文化發生了變更,員工也出現了雙向流動。洛杉磯的一位風險資本家說,「有些離職的情況以前從未在安進發生過。」安進人員流動率在2000年為5.2%,現在是6.7%,略有上升,但仍低於大制葯公司。所以說,盡管留在公司的老員工可能不喜歡新的安進,其中有些人嘲笑它成了「西部的默克」,但是他們正在努力適應它。
一直以來,安進的位置既是寶地也是凶地,它位於聖莫妮卡山馬裡布海灘的正北。如果你生活的地方氣候不夠宜人,你就很可能覺得那是塊寶地。說它凶,是因為洛杉磯西北的千橡市對於生物技術企業來說是不毛之地。安進的大本營過去就非常荒涼,電視劇《硝煙》(Gunsmoke)有許多集就是在那裡拍攝的。與世隔絕成了安進的一大特點。安進的同類公司,比如Genentech和Genezyme,都在各自總部所在地與興起的新創企業長期開展合作,而安進卻幾乎不搞這些,滿足於Epogen和Neupogen帶來的大把鈔票。
在同一些較小的生物技術公司打交道的過程中,安進漸漸得到了一點清高乃至傲慢的名聲。這些小公司渴望用它們的發明成果來換取安進的現金和產品。一位生物技術顧問說,「人們習慣上認為安進難於接近,它有兩種大獲成功的產品,所以他們似乎覺得不需要吸收新技術」(公司的第三種重量級產品、治療風濕性關節炎的Enbrel,是在2002年花了103億美元收購Immunex之後得到的)。
沙勒接任後迅速做出決策,公司必須拋棄這種單乾的策略,應積極尋求合作以加強生產。然而,公司的智囊團一直沒意識到,他們在達成協議方面已經有了麻煩,直到今年2月,他們競購心血管病專業公司Scios失敗,讓強生公司買了去。當佩爾穆特和Scios接觸時,他發現這家公司的人對安進還抱著從前的看法,這對他是當頭一棒。他說:「外面的人不知道現在這家公司已有了多大的不同。我們應該走出去和人們說一說。」所以,他們四處奔波,把介紹材料發往波士頓、舊金山和西雅圖的新創企業,他們很快收到了回報:安進去年簽訂了68項協議,而2002年和2001年的數量分別是40和25。
最能體現公司新策略的交易,是在去年與南舊金山的腫瘤學專業公司Tularik簽訂的夥伴關系協議。沙勒不久前已同意收購這家生物技術企業。腫瘤學在生物技術企業中是最熱門的葯物開發領域,安進在癌症上投入的資源比其它任何特效葯都多。現在,安進沒有著力於那些起外圍作用(如消除化療病人的感染等)的葯物,而是正在開發抗擊癌症本身的葯物。它已經就合作事宜同Tularik談了多年,但直到2003年2月佩爾穆特把一支團隊帶到舊金山灣區,事情才有眉目。
雙方會議結束後,佩爾穆特又私下裡同Tularik公司的首席執行官達夫·戈德爾(Dave Goeddel)進行了交談。戈德爾是生物技術的先驅,是1978年Genentech公司聘用的第一位科學家,他在那裡研究公司的第一種葯物──胰導素。Tularik公司已經先同兩家公司談過它的癌症基因探索計劃。佩爾穆特說,「這讓人沒法接受,我們才是你們理想的夥伴。」過了不到一個月,安進提供了更誘人的報價,簽下了這個協議。戈德爾說,「小公司的好處是,一有決定就立即可以行動。能有一個和我們行動同樣迅速的大合作夥伴,是件好事。」
與Tularik的協議還表明,安進決心進入小分子葯物領域。這類葯物可以製成葯片,目前還被大制葯公司所獨占。3月初,安進獲得美國食品與葯物管理局(FDA)的許可,得以研製其第一種口服葯Sensipar,這種葯物可治療一種叫做副甲狀腺機能亢進的腺異常疾病。安進涉足小分子領域意義重大,原因有二:一是它增加了一種特殊疾病的治療方法;二是小分子葯物的開發完全不同於大分子葯物,難度要大得多,需要人力物力上的大量投入。沙勒認為,這樣的投入對保障安進的未來是必要的。
在紐約的「研發日」活動是安進第一次進行此類展示,因為它以前的產品開發並不值得誇耀。Aranesp(療效持續更長的Epogen類葯物)和Neulasta(2002年發布的Neupogen改進型葯)獲得了驚人的成功,但這兩種葯品都是同一研究課題下的變種葯。安進還擴大了風濕性關節炎葯品Enbrel的用途,去年它達到了重量級葯物的水準(銷售額13億美元),用來治療僵直性脊椎炎和干癬性關節炎(在美國有4,500萬成年人患皮膚干癬病,其中的23%患有這種關節炎)。安進希望,在今年晚些時候,還能用它治療牛皮癬。而Sensipar是兩年來公司推出的唯一產品。競爭對手Genentech公司近來獲得了一些廣受矚目的葯品生產許可,比如治療直腸癌的葯物Avastin。去年,它有多達20個項目投入了生產,這些項目的研發經費總和還不到安進16億美元經費的一半。安進的一家競爭對手BiogenIdec公司的研究主管伯特·阿德爾曼(Burt Adelman)說:「照(安進的)規模來看,它並沒有取得太大的進展。」
必須改變這種狀況!在佩爾穆特任職的頭三年(2001-2003)里,安進已有23個項目進入了開發(意味著起動臨床前研究流程),比它前十年推出的項目總和還要多一個。前景最看好的是AMG162,一種針對骨質疏鬆症的單株抗體,將在今年進入臨床三期試驗(收購Tularik後,又會有五個處於臨床試驗階段的項目投入生產)。在今年的臨床試驗中,安進需要徵招的患者由2002年的27,700名增加到50,000名。佩爾穆特說,「與許多大葯廠相比,我們是非常高產的公司。」
對於作為安進公司核心的雙重特點,人們有什麼看法呢?安進的執行官們想讓公司兩者兼而有之。如果與大葯廠相比較對他們有利,他們就很樂意進行這種比較;但如果涉及「文化」之類的內容,他們就會斷然拒絕與大葯廠做任何比較。我們可以理解,安進或者其它生物技術公司如果被打上「大葯廠」的標記,就會陷入恐懼,這些標記背負著「創造力萎縮」的惡名。「我現在把安進看成一家制葯公司,」一位做臨床前試驗工作的員工說,「公司要想成功,就必須走這一步。」
到沙勒辦公室的訪客都會看到牆上那幅卡斯特將軍(General George A. Custer)巨大的現代藝術肖像畫,畫中的將軍陰沉地向下注視,提醒著沙勒永遠不要低估自己的對手。在去年讀了作家埃德加·文森特(Edgar Vincent)的英國海軍英雄納爾遜(Horatio Nelson)的傳記後,沙勒找到了新的榜樣,並定做了納爾遜的畫像。納爾遜以敢於違抗命令、勇於冒險著稱,但和卡斯特不同,他不會貿然闖入險境。文森特認為,納爾遜還非常善於溝通與合作,會運用政治手腕,使他的革新計劃贏得內部人的支持。從這點看,這正是沙勒在安進所要做的──徵得了大夥兒的一致同意後,再採取大膽而迅速的行動,去冒經過認真估算、有巨大回報的風險。對此,整個制葯行業將拭目以待。
5. 諾貝爾獎金的獲得者都是誰
每年都有不同領域的人獲獎。
如2006年:
瑞典卡羅林斯卡醫學院2006年10月2日宣布,將本年度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授予美國科學家安德魯·法爾和克雷格·梅洛,以表彰他們發現了RNA(核糖核酸)干擾機制。
諾貝爾獎評審委員會發布的公報說,法爾和梅洛獲獎是因為他們「發現了控制遺傳信息流動的基本機制」。公報指出,RNA干擾已被廣泛用作研究基因功能的一種手段,並有望在未來幫助科學家開發出治療疾病的新療法。
2006年10月2日,瑞典卡羅林斯卡醫學院在斯德哥爾摩宣布,將本年度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授予美國科學家安德魯·法爾(右圖)和克雷格·梅洛(左圖),以表彰他們發現了RNA(核糖核酸)干擾機制。
兩名美國科學家榮膺2006年諾貝爾物理學獎
瑞典皇家科學院2006年10月3日宣布,將2006年諾貝爾物理學獎授予美國科學家約翰·馬瑟和喬治·斯穆特,以表彰他們發現了宇宙微波背景輻射的黑體形式和各向異性。
當瑞典皇家科學院常任秘書貢諾·厄奎斯特以「今年的諾貝爾物理學獎將我們帶回了宇宙形成的嬰兒時代」為開場白時,許多在座的記者已經開始明白獲獎者將會是與宇宙學研究相關的科學家。
這是美國科學家喬治·斯穆特(左)和約翰·馬瑟(右)的資料照片
美科學家羅傑·科恩伯格獲得2006年諾貝爾化學獎
2006年10月4日瑞典皇家科學院宣布,美國科學家羅傑·科恩伯格因在「真核轉錄的分子基礎」研究領域所作出的貢獻而獨自獲得2006年諾貝爾化學獎。
瑞典皇家科學院在一份聲明中說,科恩伯格揭示了真核生物體內的細胞如何利用基因內存儲的信息生產蛋白質,而理解這一點具有醫學上的「基礎性」作用,因為人類的多種疾病如癌症、心臟病等都與這一過程發生紊亂有關。
真核生物是有細胞核的生物,相比起細菌更為復雜,動物和植物都是真核生物。
6. 世界醫葯產業發展有哪些階段和特點
世界醫葯發展史
引
制葯工業開始於19世紀中葉,從醫療事業的邊緣進入了醫療事業的核心,並成為全球的工業行業。制葯工業獲得了現今顯著的地位,政府一方面支持葯品的研究開發,以提高人類壽命,提高人類的生活質量,預防疾病;同時,也強化了監管,包括其安全性和葯效。政府還要採取措施平息民眾對於制葯企業通過新葯產品和促銷得到高額回報的怨言。醫療體制改革在全球都在展開。
醫葯行業面臨的挑戰是科學家、工業界、政府相關部門、醫生、病人在新葯從實驗室走向實際使用的過程中復雜的相互作用和影響。
作為政府批准部門也處於兩難的境地,如果不批准,很多人的心血將白費,如果批准,可能在上市後帶來一系列的不良反應,甚至訴訟。最近發生的COX-2抑制劑事件、抗抑鬱葯物自殺傾向不良反應等就是很好的例證。而對於FDA的職員審查近5萬頁的注冊資料又談何容易。
制葯界面臨同樣的困難,投資者需要及早的投資回報,高的投資回報率,希望制葯企業研製和上市所謂「重磅炸彈」葯品,但是,實際上,葯品開發難度越來越大,新葯往往後繼無產品,隨著FDA等葯品監管部門的謹慎態度和病人對於不良反應的自覺認識提高,對於制葯企業開發HIV/愛滋病、瘧疾等預防葯物,病人反應是不能治根,價格昂貴。Harris
Poll咨詢公司最近的民意調查發現人們對於制葯企業的滿意度從1997那的79%降到2004年的44%,下降幅度之大達到35%。其實中國的病人和消費者對於制葯企業和保健品行業,包括衛生部門的支持率可能也在下降。只是缺乏統計數據。這可能是公眾的道德標准和制葯企業作為企業要最大化盈利之間的矛盾。
1870-1930
在這個階段,早期的葯劑師在實驗室開始成批生產當時常用的葯品,如嗎啡、奎寧、馬錢子鹼等;同時在1880年,當時的染料企業和化工廠開始建立實驗室研究和開發新的葯物。例如,默克制葯公司開始時就是1668年在德國Darmstadt建立的一個小葯房,它開始批發葯品始於1840年代。在1830年代到1890年代從葯房成長為葯品批量生產商的類似的企業還有德國先令制葯公司、瑞士的霍夫曼-拉-羅氏制葯公司、英國的威康制葯公司(Burroughs
Wellcome)、法國的Etienne
Poulene制葯公司、美國的亞培制葯公司、史克制葯公司、禮來制葯公司、普強制葯公司和派德葯廠(Parke-Davis)等。有的現今的制葯企業過去是化工廠和染料廠,如德國的阿克發公司、拜爾公司、赫斯特公司;瑞士的汽巴制葯公司、嘉基制葯公司和山道士制葯公司;英國的卜內門公司,以及美國的輝瑞制葯公司。19世紀末,這些企業開始兼並成真正的制葯企業,其科學基礎是葯物化學和葯理學。合成化學和葯理學的應用,特別是對化合物適應症的研究,使得制葯行業得到了長足的發展。
制葯行業應該說始於德國,但是,現在領先的是美國和英國。在19世紀末,有的染料工業和化學工業合並成為制葯工業,並有科學家開始研究葯物的構效理論,新生的制葯企業研究方向是鑒別和制備合成葯物,研究其在治療方面的作用。制葯企業在德國開始和學術界合作,如同現在在歐美一樣。當時的研究用染料、免疫抗體、及其他生理活性物質,以了解它們對於致病菌的作用,1906年Paul
Ehrlich發現有的合成化合物可以選擇性的殺死寄生蟲、病菌和其他致病菌,從而導致了大規模的工業研究,延續至今。19世紀初,化學家已經能夠從植物中提取和濃縮有效成分,用於治療目的。如嗎啡和奎寧,20世紀初則可以用類似的方法,從動物體內提取有效成分,如腎上腺素,應該說,這是第一個用於治療目的的激素。當時,人們已經學會從焦炭中提取染料,並且通過染色,殺死細菌,這已經可以從顯微鏡的觀察得到證實。化學家很快地對於這些染料進行了結構改進,包括其副產物,使新的化合物更有效果。合成化學在這時候得到了快速的發展。很多產品至今仍然得到廣泛的應用,如泰諾、百服寧、白加黑等葯品中使用的對乙醯氨基酚(撲熱息痛),它是N-乙醯苯胺和非那西丁的活性代謝產物。另一個例子是拜爾公司化學家Felix
Hoffmann從柳酸合成了阿司匹林,阿司匹林仍然是產量最大的葯物之一。19世紀後期,疫苗也得到了應用,包括卡介苗疫苗和白喉疫苗。
構效理論開始研究時就使用了動物和人做疫苗、抗毒素、抗體試驗,試驗中利用了當時在染料方面的化學知識和分子結構方面的知識。構效理論使Ehrlich合成了梅毒治療葯物Salvarsan(灑爾弗散),它被認為是第一個通過系統方法合成的葯物。
1909年美國化學學會成立了制葯化學分會,反應了當時對於在制葯行業化學家和化學科學的重視。1906年公布的美國食品葯品法也促使制葯企業僱傭更多的化學家以精確的分析葯品。當時,美國的化學家沒有自由合成新的化合物,葯廠也僅僅生產簡單的化合物葯品。德國的化學家處於壟斷的地位。第一次世界大戰使德國的技術沒有辦法到達美國,促使美國開始重視自己開發生產阿司匹林、灑爾弗散、弗羅那(Veronal)等葯物,弗羅那可以在戰爭中用於治療受傷人員的傷痛。1920年該分會更名為葯物分會,1927年又更名為制葯分會,該名沿用至今。
過去,處方可以申請專利,但是實際上,處方沒有辦法保護,因為在法規中要求說明書和標簽中要有處方組份說明。根據法規,葯品管理部門有權要求產品退出市場和廣告限制。
在1930年代前,大部分葯品銷售不需要處方,一半的葯品是由葯劑師配製的,有時醫生自己也為病人配葯,制葯企業也提供醫生常用的一些處方葯物,處方由醫生提供。這和中國長期以來的情況一樣。由於當時在歐美醫生的力量很強,葯廠僅生產一些通用的葯品,如治療疼痛、感染、心臟病等的葯物。雖然,用化學合成研究得到的葯物治療疾病已經很令人鼓舞,但是,當時可以使用的僅僅是維生素和胰島素等少量化合物。葯物化學的發展是隨著醫葯科學、葯品市場的發展而壯大的。
20世紀30年代到60年代是制葯行業的黃金時代
之所以說20世紀30年代到60年代是制葯行業的黃金時代是因為在這段時間發明了大量的葯物,包括合成維生素,磺胺類葯物,抗生素,激素(甲狀腺素,催產素可的松類葯物等),抗精神病葯物,抗組胺葯物,新的疫苗等。其中,有很多是全新的葯物種類。在這期間,嬰兒的死亡率下降了50%以
上,兒童因為感染而死亡的病例下降了90%。很多過去無法治療的疾病,如肺結核、白喉、肺炎都可以得到治癒,這在人類歷史上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當然,在另一方面,戰爭也加速了葯物的研究開發,有的與戰爭相關的項目得到了政府的資助,如抗瘧疾葯物治療,可的松(可以使飛機上的人員在高空時沒有暫時性眩暈現象),特別是青黴素。有11家美國葯廠參與了青黴素的開發工作,這項工作由戰時生產部直接領導。二次大戰後,美國成為了世界制葯工業的領導,到1940年代末,美國生產世界幾乎一半的葯品,在葯品國際貿易中佔1/3強。
由於在葯品研發、市場的投資增加,美國、歐洲、日本的制葯企業得到了迅速的壯大。研究開發和學術界的合作也加強了。葯物發明的方法也有很大的改變,如在抗生素開發中,制葯廠等篩選了成千上萬的土壤樣本,尋找抗菌劑。這個時期典型的化合物有:默克制葯公司的鏈黴素,力達制葯公司的金黴素,培達公司的氯黴素,亞培制葯公司和禮來制葯公司的紅黴素,輝瑞制葯公司的四環素等,從這些葯品市場的利潤回報,促使制葯企業更重視科研工作,並開始建立專門的科研園區。
這個時期的特點是制葯企業從研究天然物質發現新葯,轉向天然物質修飾,到合成化學合成全新化合物,從篩選化合物中得到新葯。順應這個歷程,分析化學和儀器分析技術也得到了長足的發展,因為要測定化合物、甾體激素、抗生素的化學結構。其中包:X-衍射技術,紫外光譜技術和紅外光譜技術,從使用燒瓶、試管的濕法化學時代逐步向使用微量樣本和分子模型的干法化學時代發展。這些技術的發展使化學家可以更科學的解釋構效理論,了解化學結構和生物活性之間的關系。這導致了新一代的抗精神病葯物、催眠葯物、抗抑鬱葯物和抗組胺葯物的產生。
在這個時期,葯物安全性受到重視。1937年發生的磺胺葯導致100多人,多數是兒童死亡事件使美國葯品管理部門意識到葯品安全性在法規上的缺失。當時,S.E.Massengill公司的科學家使用帶一點甜味的二乙醇制備磺胺葯糖漿,盡管標准中有外觀、味道、氣味等指標,但是沒有經過動物試驗,也沒有對照已經發表的關於溶劑的文獻資料,結果導致慘劇發生。這也很快使得1938年的食品葯品化妝品法得到通過。其中主要的修改是葯品管理部門批准新葯的責任。要求官員審查臨床前試驗數據和臨床試驗數據,有權要求申請者增加試驗項目,有權拒絕批准上市。
美國當時在葯物安全性方面屬於世界上比較先進的,因為德國作為戰敗國,在1950年代仍然適用新葯戰時禁令,英國到1956年才有葯品法(TSA),政府才比較重視葯品管理,如測試和生產的標准。類似的OTC法規出台,使得病人比較容易得到一般性的治療葯物,即自我治療葯物,但是,也使得處方葯物的利潤增加。逐步出現所謂「研究開發型制葯企業」。
在臨床試驗中,開始要求雙方對照試驗,由於需要臨床試驗數據,葯物的使用范圍得到控制,防止了葯物的濫用,盡管葯物濫用問題至今在西方國家也沒有得到解決,美國每年的葯物濫用數量達到數千萬次。
盡管政府部門加強了葯物安全性監管,但是事實上,葯物的臨床試驗責任仍然由制葯企業負責,而不是政府或第三方。臨床試驗數據使得制葯企業了解市場的目標受眾,有利於葯品的銷售。由於制葯企業的目標受眾不是病人,而是醫生,醫生開處方,葯房發葯,所以病人仍然在盲目地吃葯。世界
各國都有這種情況。最近的華盛頓郵報稱美國有1510萬人濫用葯物,醫生中有4%沒有受到葯物方面的培訓。
二次大戰以後的一段時間,歐洲社會民主黨的理念使歐洲的福利國家理念深入人心,醫療也成為一種福利,美國則實施醫療保險制度,從而使民眾對於葯品價格持莫不關心的態度,包括醫生和病人。
對制葯行業的重新評估,法規修正和制葯行業增長(1960-1980)
這個時期其實最重要的是葯品生產GMP的公布和將驗證放入GMP法規的要求中,使得葯品生產更加規范。
這個時期制葯工業受到科學、醫學、政治、市場等多方面的撞擊,新化合物的發現和早期試驗使得一批新產品問世,而且,在科學上已經有可能選擇性的阻滯生理過程,治療疾病。特別在心血管葯物方面出現了60年代以普奈洛爾為代表的倍他阻滯劑,70年代-80年代以卡托普利為代表的ACE抑制劑和以硝苯吡啶為代表的鈣拮抗劑,以及一些降脂葯物;不良反應比較少的新安眠葯、抗抑鬱葯物、抗組胺葯物;以布洛芬為代表的非甾體解熱鎮痛葯;口服避孕葯;抗癌葯物;以多巴胺為代表的治療帕金森氏症葯物;治療哮喘的葯物等。美國FDA強化了對於臨床試驗的管理,而相對美國,歐洲政府對於葯物臨床試驗的管理比較松,要求醫生監督病人用葯後不良反應的情況。所以,歐洲的新葯上市速度比美國快,但是,歐洲葯物不良反應的情況也比美國嚴重。如由於美國FDA沒有批准反應停,在美國就沒有造成嚴重不良反應。美國的制葯企業在這種情況下,開始多種經營,如涉足香料、化妝品及其他消費品行業。
這個時期,在科學上理論設計(rational
design)比較有所發展,因為和一些疾病相關的酶、激素、神經傳遞物質的受體和底物的知識已經成為研究人體生物化學過程和生理過程的基礎知識;同時期的科學發現還涉及阻滯目標分子的功能。天然資源的研究方麵包括微生物產生的具有生物化學作用的物質。分子結構改變,即所謂me-too化合物的合成成為這個時期的特點。分子結構修飾的典型是卡托普利,代謝產物的典型是抗組胺葯特非那定。
1960-1970時代在儀器分析方面的突破有核磁共振譜,高效液相色譜,它們對於葯物發明也有很大的貢獻。計算機的發明也使復雜計算變得簡單。例如,傅立葉變換的計算。資料庫的建立也使得生產、臨床試驗、分析等對照品數據貯存,並可以進行結果的比較和分析。
因為使用了新的儀器設備和計算機,葯品管理部門也制定了相應的法規。
在這個時期,葯品價格也提到了議事日程上,因為原料價格和成品葯品價格差距很大。這個提案是由參議員Estes
Kefauver提出的。幾乎在同時,1961年歐洲傳出了反應停(沙利度胺)事件,全球,包括歐洲、南美洲、亞洲有約10000兒童畸胎,原因是臨床試驗不適當及葯品審查不嚴。該產品是德國Gruenenthal制葯廠生產的。盡管1964年修改了1961年聯邦新葯審批辦法,最後的德國法規到1976年才實施,對新葯的安全性和有效性都加強了控制。英國為了應對類似危機,衛生部在1963年成立了葯物安全委員會(CSD)。它和政府密切配合,但是,不是一個立法機關,在臨床試驗前和臨床試驗中也不管理醫生和制葯界的行為。在1968年制定的葯品法中,規定了由葯品安全委員會控制
葯品新產品進入市場。
盡管沙利度胺沒有對美國造成傷害,但是,Kefauver等仍然提出提案,要求國會研究通過新法規,交叉批准葯品專利、葯品價格限制、葯品促銷等,以降低葯品價格;法規還應該涉及葯品安全性和有效性的標准。1962年國會通過了FDA食品葯品化妝品法的Kefauver-Harris補充法規。要求用定量的方法評價葯品的使用,FDA可以用新法規延期或不批准NDA新葯申請。制葯企業則因此投入大量資金進行臨床前試驗和臨床試驗。試驗病例數從原來的10例-100例增加到上千例以上。大型制葯企業在此時,抱怨新葯上市數量快速減少。有的制葯企業改變業務領域,轉行到諸如醫療器械、診斷試劑、光學儀器、化妝品、食品,甚至家用日常用品領域。美國制葯企業開始強化海外葯品銷售以及國際間科研合作,如與歐洲、南美和亞洲的合作。
市場競爭和企業兼並及生物技術等高新技術時期,1980-現在
過去20年,制葯工業又有一系列新產品帶給市場,包括中樞神經系統葯物,抗病毒和逆轉錄病毒感染的葯物(特別是治療HIV和愛滋病的葯物),治療癌症的葯物等,在這個時期,生物技術得到了很大的發展,如干擾素、白間素、促紅細胞生長素、單克隆抗體葯物等,可以模擬或支持人體免疫系統,過去從動物身體提取的胰島素已經可以用基因修飾的微生物中獲得高純度產品。
在科研方面有很多新方法產生,如計算機化學,組合化學,用生物技術高速化合物篩選方法等,已經改變了傳統的葯物研究,很多制葯企業都有自己的化合物資料庫。由於新葯物預測很困難,政府也通過法規控制進入制葯行業,所以新的制葯企業很少,而生物技術,作為一種新的技術,已經成為制葯行業不可或缺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它們致力於結合生物學、遺傳學、基因組等新技術,根據最近的統計資料,近年上市的新葯中超過30%是生物技術產品,在開發中的新葯項目有50%是生物技術產品,而且,經過1999-2002年的新經濟浪潮低谷後,生物技術企業已經進行了重新洗牌,有的生物技術企業已經成為新的巨人,如安進公司,Genentech公司等。在生物技術領域美國仍然處於領先地位,歐洲正在計劃增加研究開發投資。一些歐洲企業和美國制葯企業建立合資企業,或者在北美成立研究開發機構。新葯的開發盡管有很多手段,但是仍然在很大程度上依靠運氣,所以可以說,新產品的產生是理論研究和運氣的結合,現今仍然沒有改變。
很多化合物的發現是先合成一系列可能有用的化合物,然後進行快速篩選,如物理分析,生物分析方法等,快速分析在體內的代謝過程,是否和標的物結合和反應,毒性反應等。在這方面,制葯企業已經投資了很多錢,但是其功效仍然眾說紛紜。
另一個很大的發現是遺傳工程師已經可以用DNA重組的方法制備目標微生物,可以產生所需要的化合物分子。這個方法已經得到廣泛的應用。今後的發展方向可能包括用工程細胞進行基因修復。
在政策面上,1980年美國高等法院裁定遺傳技術得到的微生物可以申請專利;國會通過了Bayh-Dole法案,允許聯邦資金資助的受益人也可以得到專利保護;同時,允許生物技術企業融資,典型的例子是第一家上市的生物技術企業Genentech公司在上市2分鍾,股票就從35美元彪升到89元,可見當時市場對於生物技術企業的期望。
在這期間,有數以千計的生物技術企業獲得融資,包括上市、風險基金,歷史上從來沒有的現象包括終生科學家進入董事會,投資者深信生物技術企業承諾的將來的銷售和利潤,一些沒有經過測試的化合物都申請了專利。生物技術企業聲稱其產品可以治療現在的技術無法治療的諸如癌症、糖尿病、愛滋病等疾病。生物技術企業不斷有關閉,又有新企業誕生,2005年的今天,美國仍然有生物技術企業1500家。
歐洲在這方面仍然比較保守,生物技術企業誕生主要在1990年代中葉,至今歐洲仍然落後於美國,但是,在努力之中。
這時期的另一個特點是2000年起,很多所謂重磅炸彈式的產品專利到期,仿製葯制葯企業開始乘機發展,其中包括跨國制葯企業,如諾華制葯公司,它在大規模收購仿製葯企業;包括印度的制葯企業,已經走向世界,雖然道路並不平坦。2005-2008年還有350億美元商品名市場將換手,因為專利到期。美國2004年版桔皮書中收載的醫葯產品有10375個,其中7602個有仿製葯。
這個時期也是企業兼並的時代,1994年美國家用產品公司加入惠氏制葯公司;1995年葛蘭素制葯公司收購威康制葯公司,法瑪西亞制葯公司和普強制葯公司合並;1996年諾華制葯公司成立,原來是汽巴制葯公司和山道士制葯公司;1999年成立安萬特製葯公司,由赫斯特製葯公司和羅納普朗制葯公司組成;2000年,輝瑞制葯公司收購瓦納蘭百特製葯公司,2003年又收購法瑪西亞制葯公司;2004年安萬特製葯公司和賽諾菲制葯公司合並。世界前10位制葯企業的市場佔有率已經達到47%,而輝瑞制葯公司接近10%。說明制葯行業的壟斷性。但是,大企業也面臨很大的挑戰,可能,傳統制葯企業的黃金時代已經不會再來了。
制葯行業的將來
制葯企業和生物技術企業將加強合作和並購。
社會效益和企業利益仍然會有沖突,政府將協調這些問題。包括葯價控制,鼓勵使用仿製葯,加強葯物不良反應監管,防止葯品濫用等。醫療體制改革仍然將繼續進行。
生物技術企業逐漸成熟,有的生物技術企業已經具備自我融資能力,以後部分生物技術企業將和跨國制葯企業在同樣的起跑線上競爭。
制葯企業將更加專業化,致力於專門的治療領域或適應症。
研究開發的難度增加,臨床試驗的可靠性和准確性將顯得尤為重要,不然將遭遇訴訟。GMP和財務管理的法規符合性將受到企業的重視,管理部門如FDA、EMEA及SEC(美國證券委員會)將強化監管和管理,處罰力度也會加強。
7. 海視威康企業的國內競爭對手有哪些,國際競爭對手有哪些!這個安防行業的競爭激烈嗎
國內的像大華,宇視,三星,金三立,科達等等都是競爭對手,國際上的就多了,三星、索尼、霍尼韋爾、西門子、等等凡是電氣、電子行業的都有這一業務,而且銷量都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