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航:首頁 > 基金投資 > 余秋雨投資徐家匯

余秋雨投資徐家匯

發布時間:2021-07-05 21:19:11

① 「 因為是徐家匯上中小板,給予50倍的估值計算,上市後每股股價將達28.1元」,請問中小盤為何會有50倍估值

50倍估值是指50倍市盈率。
對一家上市公司的市盈率判斷,要綜合考慮行業地位、技術含量、生產規模、發展前景等等一系列因素/指標,在理論上也有許多數學模型等支持,但在實際中更多的人為主觀判斷。
一般情況下,主板的市盈率10-30倍左右,中小板20-50倍,創業板30-100倍。在發行階段的市盈率是由券商、基金等機構協商,在交易階段由市場自由確定。

② 余秋雨現在還有多少徐家匯的股票

他當時花了240萬買了1.5%的股分
經過一系列股本轉增後
假如沒動過 那就是520萬股
按照昨天收盤價12.93元 他的市值超過6700萬元

現在還有多少股誰知道呢 說不定增持了說不定減持了
多數還是減持了

③ 為什麼說余秋雨是無恥文人

本人是很喜歡余秋雨的文章的,看了好幾本他的書了,也很很崇拜其字里行間流露出來的高尚品格。但是不能迴避的是余大師在某些方面予人詬病,以下是我自己查找的他被詬病的一些例子:
其一:詐捐,09年5月《北京文學》雜志編輯蕭夏林發表博文,對余秋雨宣稱已為災區捐款20萬元提出質疑;之後,易中天連發三篇博文質疑余秋雨,稱公眾人物不能詐捐。至此余秋雨陷入了「詐捐門」。本為捐款,未落實,後在輿論壓力下才捐的價值20萬的圖書;
其二:剽竊,《余秋雨現象大盤點》一書266頁的《余秋雨如何剽竊復旦老教授的成果》的文章,指出余秋雨的書中有一段400多字的東西和復旦老教授的文章一字不差

其三:文章多漏洞,被人質疑其錯用語法,錯用歷史資料等很多錯誤的地方;
其四:不誠實,其曾為「四人bang」領導下的小組「石一ge」的成員,至今不願意承認自己在「石一ge」小組成員時的所作所為。據悉《南方周末》披露余秋雨做過的一些壞事的時候,還曾經以自殺相威脅《南方周末》的主編們(據朱建國透漏可靠消息);
當然,余秋雨還有眾多負面新聞,「文字硬傷」、「青歌賽口誤」、「地震含淚勸說」等等,此不一一列舉。
上面的都是我自己查找的,感興趣的可以自己去看看。
對此,我多說兩句。我們所看到的,所聽到的都是一個片面。我對余大師被人詬病的各個地方都很嘆息,不管真相究竟如何,我們欣賞的,贊嘆的都是他的文章,對其他的,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就好。何必就以種種怪相便否定了一個人的成就。

④ 余秋雨一年能賺多少錢

余秋雨大師工作室掛牌余熱未盡,大師再因名列徐家匯商城第十大股東而成為近期媒體關注的焦點,持有518萬股份,身家近億,華麗轉身的秋雨先生從文化大師搖身變為投資大師,讓人瞠目驚詫之餘,由不得發些感慨與喟嘆。 從余秋雨近億身家來看,年收入大概也就在1000W左右

⑤ 關於余秋雨的一個問題

他們就是一群文化流氓,打著文月26日,上海徐家匯商城股份有限公司的過會,側面透露了作家余秋雨身家。

經過記者調查發現,如以徐家匯商城發行股本和募集資金保守推算出12.95元的發行價計算,包括公司總經理金國良在內42名自然人股東均有望藉此機會躋身千萬富豪行列。持股最多的金國良成為當今為數不多的身家過億的國企總裁,而其在不到10年裡投入成本僅約361萬元,超過30倍的增幅不亞於本周五(30日)掛牌上市的眾多創業板公司股東。

改制之路復雜 余秋雨等低價入股

2000年,徐家匯商城成為徐匯區國資公司授權管理主體之後,商城集團和職工持股會先後將手中的股權陸續股權激勵和有價轉讓,這使得包括金國良、童光耀和余秋雨等42名自然人躋身於徐家匯商城的股東行列。

經過一系列復雜股權變動之後,六百有限在2002年整體變更為徐家匯商城股份公司,斯時公司股權結構為國有背景的商城集團、上海商投和匯鑫投資分別持有38%、10%和4%的股權,祥龍物業和徐匯副食品兩家法人分別持有5%和4%的股權,剩餘股權由包括金國良在內的37名自然人持有。

記者調查發現,祥龍物業和徐匯副食品兩家法人和35名自然人股權受讓價格2.9239元/股系按照公司截至2001年11月30日賬面凈資產扣減結余未分配利潤之後每股凈資產計算出來,但這一價格遠遠低於當年年初上海商投每股4.7元的受讓價格。

「如說31名公司及子公司經營層和骨幹是屬於股權激勵,那麼包括余秋雨在內的4名外人以如此低價入股則顯得有些蹊蹺。」上海一家券商投行人士表示。

在徐家匯商城總股本從5500萬股改制為16082萬股之後,曾以每股2.92元低價受讓股權的自然人胡曉秉在2005年9月將其持有0.6%的股權轉讓給自然人王璐,溢價100%;邱惠平則在2007年7月將其持有全部2%股權以入股價321.63萬元轉讓給自然人周黎明;另一名法人股東徐匯副食品也將所持股權中的1%以高出成本22%的價格轉讓給自然人朱其康。

此外,在徐家匯商城2007年9月轉增股本完成之後,原法人股東祥龍物業將其持有股權以1元的價格轉讓給其股東孫賡祥等三名關聯自然人。

這樣,徐家匯商城的自然人股東也從原先37人擴大至42人;其中金國良和童光耀成本最低,公司經營層因為兩次入股價格稍高,接下來的是幾家法人機構,而國有背景的上海商投成本更高,自然人王璐和朱其康因為後期受讓股權支付溢價成本最高。

資產大幅度增值 國企總裁成億萬富豪

按照徐家匯商城此次發行不超過7000萬股、募集資金約90642萬元,推算出其發行價至少在12.95元以上。

事實上,根據其披露的財務數據,公司這兩年每股收益分別為0.601元和0.523元,對應12.95元平均市盈率約為22倍和25倍;據測算,12.95元價格對應2009年24倍市盈率。

上述上海券商投行人士告訴記者,「徐家匯的發行價將超過12.95元,預計在15-18元之間。」

即便以12.95元的發行價計算,徐家匯商城此輪登陸中小板也將使得參股的42名自然人的財富一舉躍上千萬元大關,持股最少的吳華平依靠207.4578萬元財富也將增值至約2686萬元,而持股最多的金國良的財富則將達到1.12億元;被市場關注的作家余秋雨按照12.95元的發行價計算財富也將增至6700萬元左右。

不過,這42名自然人股東的投入成本究竟有多少呢?記者試圖從徐家匯商城此前公布的招股書中揭開冰山一角。

余秋雨和他一起入股的4名與公司無關的自然人的股權受讓自職工持股會。以余秋雨為例,在2001年12月出資241.22萬元買入82.5萬元出資額的股權,約合每股2.9239元,經過股份制改造轉增股本之後,余秋雨目前持有公司518.64萬股,按照每股12.95元的價格推算,其資產增值幅度約為28倍。

選取徐家匯商城副董事長、總經理金國良作為經營層代表。資料顯示,金國良第一筆股權是2000年12月和其副手童光耀從商城集團手中獲得,除實際控制人之外僅他們兩人獲得每股1元的最初入股價格,金國良出資148.5萬元獲得2.7%的股權;兩個月後,他和他領導的經營層獲得了一次每股1.59元的入股機會,他出資109.65萬元獲得相當於68.96萬元出資額的股權;與此同時,他和其他28名員工通過職工持股會持有的部分股權一起轉出。

按照截至2001年12月他合計持有的297萬元出資額推算,金國良通過職工持股會轉出大約為79.53萬元的出資額。據統計,職工持股會先後分三次現金投入合計約2356.02萬元獲得徐家匯商城1827萬元的出資額,以此推算,金國良在79.53萬元的出資額股權成本大約為103萬元左右。

這意味著金國良三次獲得合計297萬元出資額的股權成本大約為361萬元,如今經過股改和轉增持有868.428萬股的金國良按照12.95元的發行價推算,資產增值幅度將達到31倍之多;相應的,公司其他經營層資產增值幅度大約在20-25倍左右。

余秋雨潛伏八年 攤薄成本獲高收益

在這次股本轉增中,余秋雨的財產迅速增值。

「股本轉增是不涉及股東增資的,假如說公司在余秋雨入股後沒有整體增資,都是以股本轉增形式擴大股本,且余秋雨最終的持股比例也沒有變化的話,那麼余秋雨持有目前518.6445萬股的成本就是最初的241.22萬元。但這要看該公司是否涉及股東整體增資,有時未必會註明是余秋雨增資,而是隱含在公司歷史沿革中,若股東是通過股本轉增和增資同步進行,那麼余秋雨也可能之後有所追加投資才能保持最終1.5%的持股比例不變。」平安證券分析師文獻向記者解釋。

記者查閱招股說明書後看到,除了2007年的股本轉增外,徐家匯商城為激勵匯聯商廈主要經營者李小玲,2003 年9 月,經發行人董事會及匯聯商廈股東會決議通過,發行人與李小玲簽訂《上海市產權交易合同》,發行人將所持匯聯商廈3.8%股權以159.98 萬元價格轉讓給李小玲。上述股權轉讓完成後,匯聯商廈成為發行人控股子公司,其注冊資本為1000萬元,股權結構為:徐家匯商城出資772 萬元,佔77.2%;三十四名自然人股東出資228 萬元,佔22.8%。經匯聯商廈股東會決議通過,匯聯商廈於2005 年2 月以法定盈餘公積294 萬元、未分配利潤206 萬元轉增股本及送股,於2006 年2 月以法定盈餘公積180 萬元、未分配利潤320 萬元轉增股本及送股,上述增資後匯聯商廈注冊資本為2000萬元。

但所有有關增資的公開訊息中都沒有明確提到余秋雨,有接近徐家匯商城的人士透露,余秋雨應該在之後沒有增資。

新聞鏈接

余秋雨的財富之旅

徐家匯商城前身是上海市第六百貨商店,始建於1952年。而此次余秋雨被牽出正是因為徐家匯商城的招股書,公司招股書中顯示,2001年12月,當時還是上海六百的徐家匯決定解散職工持股權,並計劃將其持有的24.5%股權轉讓出去。這些股權轉讓給了上海祥龍物業、徐匯副食品公司、上海六百的31位公司管理人員和業務骨幹以及余秋雨等4位外部自然人。不過對於當年四位自然人緣何能購得職工股,目前各方均無回應 據有關媒體報道,余秋雨當年以每股2.9239元的價格購入82.5萬股,出資為241.22萬元。而經過近8年的股本轉增,如今余秋雨的持股數量為518.6445萬股。根據相關條例,包括余秋雨在內的自然人在股票上市後有1年的禁售期。這也意味著作家余秋雨只有在股票
化的幌子四處招搖撞騙,

⑥ 余秋雨為什麼有那麼多股票

如果去買茅台,放到現在收益更高,現在很多人都有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的心理,嫉妒人家,太沒有意思了,哪個所謂的經濟學家叫葉。。是么的根本就是狗屁不通,嘩眾。。。還挺得意的。

⑦ 余秋雨真的涉及貪污案嗎還有餘秋雨是那個文學家嗎

於8年前入股的徐家匯商城即將上市,因此余秋雨有望成為億萬富翁的新聞立刻熱了起來。有個叫葉檀的評論人公開指控余秋雨的股票涉嫌國有資產流失。侵吞國有資產可是不小的罪名,相信有了葉檀的這一炮打頭陣,余秋雨又要挨不少「板磚」。 這年頭,當名人不易,因為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媒體的監視之下。可名人也不白當,經常露臉、曝光率高,就可以在出書、講座、代言甚至弄點原始股上獲得豐厚的經濟回報。像馮小剛、黃曉明等人就因入股華誼兄弟即將變成億萬富翁,而與演電影不挨邊的馬雲同樣因為華誼兄弟上市而可能獲得過億賬面收入。對這類名人暴富故事,老百姓關注、無數人眼紅,媒體熱炒也屬正常現象。但像葉檀這樣直接指控余秋雨侵吞國有資產的,還不多見。引用葉檀在評論中的原話,筆者也要問一聲「為什麼偏偏是余秋雨?」 要回答這個問題,就不能不提余秋雨在去年「5·12」後寫的一篇「含淚勸告」的博文。在那篇文章中,余秋雨勸告死難學生的家長不要被反華媒體所利用,這可能觸怒了當時正在用大地震做文章的一些人的興頭,於是,一場媒體圍毆就此拉開帷幕。先是余秋雨的「含淚」遭到猛烈批判,接著是他在文革中是否替四人幫寫過文章的舊案又被翻出來炒作,而其後曝出的假捐門事件更是為圍毆提供了棍棒,讓余秋雨在道德上幾乎破產。在圍毆中,還涌現出易中天、五嶽散人等批余專業戶,余秋雨每有言行,這些專業戶必跟而拍之。這一次,余秋雨即將通過股權投資發財,倒余派自然不會樂觀其成,雖已經有成千上萬人因持有原始股而在中國股市暴富,但余秋雨想掙到這筆錢,看來並不容易。 與余秋雨,筆者除了在學生時期讀過他的《文化苦旅》和一次沒有迴音的約稿外,便再無任何瓜葛。作為這場圍毆的旁觀者,筆者支持余秋雨的「含淚勸告」,對他在假捐門中的表現不敢恭維。但余秋雨究竟是好人還是壞蛋,並不是本文要討論的問題,本文想談的是文人傾軋、黨同伐異。 現在的一些媒體,啥事總講究個圈子。是一個圈兒的,你好我好大家好,不是一個圈兒的,就道不同不相為謀。如果你犯了某個圈兒的忌,就會遭到圈裡人的群起圍攻,像前兩年飽受攻擊的李敖,近來被扒皮的文懷沙、余秋雨,都是犯了某個圈的忌。依我看,這些圈子就像黑社會,雖然沒有動手打打殺殺,但字里行間到處刀光劍影,凡事不問是非、先看幫派,合意者吹捧上天,不合意者就打入十八層地獄,往死里整。 拿這次葉檀的指控來說,給余秋雨扣上涉嫌國有資產流失的大帽子,卻沒有任何真憑實據,提出的四個問題更是近乎小學生水平,毫無說服力。下面就來看看她的四問:第一,余秋雨是文化名人,全國文化名人很多,為什麼是余秋雨?第二,余秋雨是控股股東的親戚嗎?第三,余秋雨是不是需要激勵的高管?第四,余秋雨入股,徵求上海人民同意了嗎?按照葉檀的邏輯,余秋雨入股,全國文化名人就都有資格入股;上海的企業改制,引入哪些股東都應該經過1800萬上海人民的同意;余秋雨要入股,必須是控股股東親戚或者企業高管。葉檀的這些質問,不知道依據的是證券相關法規的哪一條、哪一款,如果這種邏輯也能成立,是不是要把中國股市持有原始股的所有自然人都翻出來,按照葉女士的四條標准來判定是否侵佔了國有資產呢? 因為一篇博文就遭到圍毆,余秋雨看來是因言獲罪,有些人也是要拿他殺雞儆猴。這兩年,一些在媒體上混的人整天滿嘴民主自由,可他們又哪曾給過別人民主自由?稍不合他們的意,就要扒皮揭老底,直到把人搞臭為止。可笑的是,這些人動不動就拿文革說事,可他們自己的做法和嘴臉實在比文革小將們不遑多讓! 媒體是社會的良心,不是小利益集團的工具。拉幫結派的媒體人雖然團結力量大,捧紅了自己搞臭了別人,但他們卻背棄了誠信客觀,愚弄了社會公眾。這樣的幫派就算把自由主義的法螺吹得震天響,也掩蓋不住他們黨同伐異的暴戾。 生平簡介 余秋雨,1946年8月23日出生於浙江省餘姚縣橋頭鎮,漢族。常受四五「學者」攻擊,對余批判的文字常見諸報紙、網路。 現任中國2010年上海世博會上海企業聯合館文化總策劃。早年在上海工作時曾擔任上海市咨詢策劃顧問、上海戲劇學院院長並獲得全國優秀教材一等獎、上海市哲學社會科學著作獎、魯迅文學獎、台灣白金作家獎等。 為了尋找中華文化的靈魂,他在長期鑽研典籍後離開書齋,於20世紀90年代初期辭職遠行,考察並闡釋了大量中華文化的遺跡。他所發現並寫到的地點,後來大多成為海內外民眾爭相游觀的熱點。在這過程中,他又創造了「文化大散文」的嶄新文體而開啟一代文風。從20世紀90年代晚期開始,為了對中華文化進行比較研究,他與鳳凰衛視合作,冒著生命危險貼地穿行四萬公里當今世界上最危險的地區,親身考察了人類全部重要古文明的遺址。此後,他又考察了歐洲96座城市,繼續對中華文明作比較研究。這種空前規模的文化考察通過全球電視直播感動了世界,他多次應邀到美國哈佛大學、耶魯大學、哥倫比亞大學、馬里蘭大學演講中華文化,並成了聯合國世界文明大會、世界華商大會、全球企業家峰會的首選文化演講者。他的書籍,長期位列全球華文書排行榜前列。在國內,2002年統計的全國十年來最暢銷書籍前十名,他一人佔了三本。目前,他是公認在全球各華人社區影響最大的極少數作家之一。海內外讀者高度評價他集「深度研究、親歷考察、有效傳播」於一身,以整整二十年的不懈努力,為守護和解讀中華文化作出了先於他人的傑出貢獻。最近幾年,他又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北京大學、中華英才編輯部,鼎極攝影文化等機構評為「中國十大藝術精英」、「中國文化傳播坐標人物」、「2007十大學術精英」之首,又被世界華人經濟測評體系授予「影響世界100年100位傑出華人獎」。2008年6月上海市政府教育委員會決定建立「余秋雨大師工作室」。主要從事文化散文寫作和藝術理論研究。在大陸和台灣出版中外藝術史論專著多部,曾赴海內外許多大學和文化機構講學,據傳入載了英國劍橋《國際著名學者錄》、《世界名人錄》、《傑出貢獻者名錄》以及美國傳記協會的《五千世界名人錄》等。 1962年畢業於培進中學,1966年畢業於上海戲劇學院戲劇文學系。「文革」期間,余秋雨的父親被同事誣陷錯劃為「右派」,叔父遭到紅衛兵及造反派的殘酷迫害而含冤自盡。1969—1971年,余秋雨赴江蘇吳江縣太湖農場勞動(即下放五七幹校)。學校復課後參加過由周恩來總理親自發起、組織的大學教材編寫。1975—1976年在恩師盛鍾健先生的幫助下,到浙江寧波市奉化縣一所半山老樓里苦讀中國古代文獻,研習中國古代歷史文化。 20世紀80年代,陸續出版了《藝術創造論》《觀眾心理學》《中國戲劇史》《戲劇思想史》以及《Some Observations on the Aesthetics of Primitive Theatre》等一系列學術著作。先後榮獲全國戲劇理論著作獎、上海市哲學社會科學著作獎、全國優秀教材一等獎。近年來在教學和學術研究之餘所著散文集《文化苦旅》先後獲上海市文學藝術優秀成果獎、台灣聯合報讀書最佳書獎、金石堂最具影響力的書獎、上海市出版一等獎等。 1985年成為當時中國大陸最年輕的文科教授。 1986年,被文化部任命為上海戲劇學院院長,上海市寫作學會會長,上海市委咨詢策劃顧問,並被授予「上海十大學術精英」稱號。 1997年被授予「國家級突出貢獻專家」的榮譽稱號。1992年7月起享受政府特殊貢獻津貼。 1992年余秋雨辭去上戲院長職務。 2004年2月18-19應邀走進百家講壇,主講《余秋雨解剖文學》

⑧ 余秋雨身家過億成股神是怎麼回事

說個大概吧..
十年前,他有一兩百萬,沒什麼奇怪的吧?
他拿了200萬投在徐家匯的某個商業項目,成了小股東...
十年過去了,項目資本運作上市了,手上所持股票按每股價格折算...算下來,身家過億...
給我分不?

⑨ 上海人余秋雨

余秋雨
近代以來,上海人一直是中國一個非常特殊的群落。上海的古跡沒有多少好看的,到上海旅行,領受最深的便是熙熙攘攘的上海人。他們有許多心照不宣的生活秩序和內心規范,形成了一整套心理文化方式,說得響亮一點,可以稱之為「上海文明」。一個外地人到上海,不管在公共汽車上,在商店裡,還是在街道間,很快就會被辨認出來,主要不是由於外貌和語言,而是這種上海文明。

同樣,幾個上海人到外地去,往往也顯得十分觸目,即使他們並不一定講上海話。

一來二去,外地人惱怒了。幾乎全國各地,對上海人都沒有太好的評價。精明、驕傲、會盤算、能說會道、自由散漫、不厚道、排外、瞧不大起領導、缺少政治熱情、沒有集體觀念、對人冷淡、吝嗇、自私、趕時髦、浮滑、好標新立異、瑣碎,世俗氣……如此等等,加在一起,就是外地人心目中的上海人。

全國有點離不開上海人,又都討厭著上海人。各地文化科研部門往往缺不了上海人,上海的輕工業產品用起來也不錯,上海向國家上繳的資金也極為可觀,可是交朋友卻千萬不要去交上海人。上海人出手不大方,宴會桌上喝不了幾杯酒,與他們洽談點什麼卻要多動幾分腦筋,到他們家去住更是要命,既擁擠不堪又處處講究。這樣的朋友如何交得?

這些年,外地人富起來了,上海人精明到頭還是十分窮困。這很讓人泄氣。去年有一天,在上海的一輛電車上,一個外地人碰碰撞撞干擾了一位上海婦女,象平時每天發生的一樣,上海婦女皺一下眉,輕輕嘟囔一句:「外地人!」這位外地人一觸即發,把歷來在上海所受的怨氣全都傾泄出來了:「我外地人怎麼了?要比錢嗎?我估量你的存款抵不上我的一個零頭;要比文化嗎?我的兩個兒子都是大學畢業生!」是啊,上海人還有什麼可驕傲的呢?聽他講罷,全車的上海人都發出酸澀的笑聲。
上海人可以被罵的由頭比上面所說的還要多得多。比如,不止一個擾亂了全國的政治惡棍是從上海發跡的,你上海還有什麼話說?不太關心政治的上海人便惶惶然不再言語,偶爾只在私底下嘀咕一聲:「他們哪是上海人?都是外地來的!」

但是,究竟有多少地地道道的上海人?真正地道的上海人就是上海郊區的農民,而上海人又瞧不起「鄉下人」。

於是,上海人陷入了一種無法自拔的尷尬。這種尷尬遠不是自今日起。依我看,上海人始終是中國近代史開始以來最尷尬的一群。

剖視上海人的尷尬,是當代中國文化研究的一個沉重課題。榮格說,文化賦予了一切社會命題以人格意義。透過上海人的文化心理人格,我們或許能看到一些屬於全民族的歷史課題。

我們這個民族,遇到過的事情太多了,究竟是一種什麼契機,撞擊出了上海文明?它已緊纏著我們走了好一程,會不會繼續連結著我們今後的路程?
上海前些年在徐家匯附近造了一家豪華的國際賓館,叫華亭賓館,這個名字起得不錯,因為上海古名華亭。明代弘治年間的《上海縣志》稱:

「上海縣舊名華亭,在宋時,番商輻續,乃以鎮名,市舶提舉司及榷貨場在焉。元至元二十九年,以民物繁庶,始割華亭東北五鄉,立縣於鎮,隸松江府,其名上海者,地居海之上洋也。」

因此,早期的上海人也就是華亭人。但是,這與我們所說的上海文明基本不相干。我認為上海文明的肇始者,是明代進士徐光啟,他可算第一個嚴格意義上的上海人。他的墓,離華亭賓館很近。兩相對應,首尾提摯,概括著無形的上海文明。

今天上海人的某種素質,可在徐光啟身上找到一些蹤影。這位聰明的金山衛秀才,南北遊逛,在廣東遇到了義大利傳教士郭居靜,一聊起來,十分融洽,徐光啟開始知道了天主教是怎麼回事。這年他34歲,對以儒學為主幹的中國宗教精神早已沉浸很深,但他並不把剛剛聽說的西方宗教當作西洋鏡一笑了之,也不僅僅作為一種域外知識在哪篇著作中記述一下而已,而是很深入地思考起來。他並不想放棄科舉,4年後赴北京應試,路過南京時專門去拜訪更著名的歐洲傳教士利瑪竇,詢問人生真諦。以後又與另一位傳教士羅如望交給,並接受他的洗禮。

洗禮後第二年,徐光啟考上了進士,成了翰林院庶吉士,這對中國傳統知識分子來說已跨進了一道很榮耀的門坎,可以安安心心做個京官了。但這個上海人很不安心,老是去找當時正在北京的利瑪竇,探討的話題已遠遠超出宗教,天文、歷法、數學、兵器、軍事、經濟、水利,無所不及。其中,他對數學興趣最大,穿著翰林院的官服,痴痴迷迷地投入了精密的西方數學思維。不久,他居然與利瑪竇一起譯出了一大套《幾何原本》,付諸刊行。當時還是明萬曆年間,離鴉片戰爭的炮火還有漫長的230多年光陰。

這個上海人非常善於處世,並不整天拿著一整套數學思維向封建政治機構尋釁挑戰,而是左右逢源,不斷受到皇帝重用。《幾何原本》刊行20年後,他竟然做了禮部侍郎,不久又成了禮部尚書。獲得了那麼大的官職,他就正兒八經地宣揚天主教,提倡西方科學文明,延聘重用歐籍人士,忙乎了沒幾年,勞累而死。徐光啟死後,崇禎皇帝還「輟朝一日」,以示哀悼,靈柩運回上海安葬。安葬地以後也就是他的家族世代匯居地,開始稱為「徐家匯」。徐光啟至死都是中西文化的一種奇異組合:他死後由朝廷追封加溢,而他的墓前又有教會立的拉丁文碑銘。

開通、好學、隨和、機靈,傳統文化也學得會,社會現實也周旋得開,卻把心靈的門戶向著世界文明洞開,敢將不久前還十分陌生的新知識吸納進來,並自然而然地匯入人生。不像湖北人張居正那樣為興利除弊深謀遠慮,不像廣東人海瑞那樣拚死苦諫,不像江西人湯顯祖那樣摯情吟唱,這便是出現在明代的第一個精明的上海人。

人生態度相當現實的徐光啟是不大考慮自己的「身後事」的,但細說起來,他的身後流澤實在十分了得。他的安葬地徐家匯成了傳播西方宗教和科學文明的重鎮。著名的交通大學從上一世紀末開始就出現在這里,復旦大學在遷往江灣之前也一度設在附近的李公祠內。從徐家匯一帶開始,向東延伸出一條淮海路,筆直地劃過上海灘,它曾經是充分呈現西方文明的一道動脈,老上海高層社會的風度,長久地由此散發。因此有人認為,如果要把上海文明分個等級,最高一個等級也可名之為徐家匯文明。

徐光啟的第十六代孫是個軍人,他有一個外孫女叫倪桂珍,便是名震中國現代史的宋氏三姐妹的母親。倪桂珍遠遠地繼承了先祖的風格,是一個虔誠的基督教徒,而且仍然擅長數學。她所哺育的幾個女兒對中國現代社會的巨大影響,可看作徐光啟發端的上海文明的一次重大呈示。

這一包涵著必然歷史邏輯的傳承系脈,在今天常常被現實喧鬧湮沒得黯淡不清。前不久讀一本從英文轉譯過來的《宋美齡傳》,把宋氏三姐妹崇敬的遠祖寫成「文廷匡」,百思而不知何人。追索英文原文,原來是「文定公」,徐光啟的溢號。忘記了徐光啟倒是小事,怕只怕上海文明因失落了遠年根基而挺不起身。

曾使上海人一度感到莫名欣慰的,是偶爾在收音機里聽到宋慶齡女士講話,居然是一口道地的上海口音。連多年失去自信的上海人自己也有點不習慣:一代偉人怎麼會是上海口音?

由此推想,三四百年前,在北京,一個中國文人背負著古老文化破天荒地與一個歐洲人開始商談《幾何原本》時,操的也是上海口音。

只要稍稍具有現代世界地理眼光的人,都會看中上海。北京是一個典型的中國式的京城:背靠長城,面南而坐,端肅安穩;上海正相反,它側臉向東,面對著一個浩瀚的太平洋,而背後,則是一條橫貫九域的萬里長江。對於一個自足的中國而言,上海偏踞一隅,不足為道;但對於開放的當代世界而言,它卻俯瞰廣遠、吞吐萬匯、處勢不凡。

如果太平洋對中國沒有多大意義,那末上海對中國也沒有多大意義。一個關死了的門框,能做多少文章?有了它,反會漏進來戶外的勁風,傳進門口的喧囂,擾亂了房主的寧靜。我們有兩湖和四川盆地的天然糧食,上海又遞繳不了多少稻米;我們有數不清的淡水河網,上海有再多的海水也不能食用;我們有三山五嶽安駐自己的宗教和美景,上海連個像樣的峰巒都找不到;我們有縱橫九州的寬闊官道,繞到上海還要兜點遠路;我們有許多名垂千古的文物之邦,上海連個縣的資格都年齡太輕……這個依附著黃河成長起來的民族,要一個躲在海邊的上海作甚?

上海從根子上就與凜然的中華文明不太協調,不太和順。

直到19世紀英國東印度公司的職員黎遜向政府投送了一份報告書,申述上海對新世界版圖的重要性,上海便成為南京條約中開放通商的五口之一。1842年,英國軍艦打開了上海。從此,事情發生了急劇的變化。西方文明挾帶著惡濁一起席捲進來,破敗的中國也越來越把更多的賭注投入其間,結果,這兒以極快的速度出現了能被地球每個角落都聽得見的鬧騰。

徐光啟的後代既有心理准備,又仍然未免吃驚地一下子陷入了這種鬧騰之中。一方面,殖民者、冒險家、暴發戶、流氓、地痞、妓女、幫會一起涌現;另一方面,大學、醫院、郵局、銀行、電車、學者、詩人、科學家也匯集其間。黃浦江汽笛聲聲,霓虹燈夜夜閃爍,西裝革履與長袍馬褂摩肩接踵,四方土語與歐美語言交相斑駁,你來我往,此勝彼敗,以最迅捷的頻率日夜更替。這里是一個新興的怪異社會,但嚴格說來,這里更是一個進出要道,多種激流在這里撞合、喧嘩,捲成巨瀾。

面對這樣一個地方,哪個歷史學家都會頭腦發脹,索解不出一個究竟。你可以說它是近代中華民族恥辱的淵藪,但是,一個已經走到了近代的民族如果始終抵拒現代沖撞,就不恥辱了嗎?你也可以說它是中國人走向現代的起點,但是,哪一個民族走向現代時的步履會像在上海那樣匆促、慌張、自怯、雜亂無章?你又可以說它是對抗著農業文明而崛起的城市文明,但是,又有哪一種城市文明會像上海始終深受著弘廣無比的農村力量的覬覦、分解、包圍和籠罩?

總之,它是一個巨大的悖論,當你注視它的惡濁,它會騰起耀眼的光亮,當你膜拜它的偉力,它會轉過身去讓你看一看瘡痍斑斑的後牆。

但是,就在這種悖論結構中,一種與當時整個中國格格不入的生態環境和心理習慣漸漸形成了。本世紀初年,許多新型的革命者、思想家受到封建王朝的追緝,有租界的上海成了他們的庇護地。特別重要的是,對於這種追緝和庇護,封建傳統和西方文明在上海發生了針鋒相對的沖突,上海人日日看報,細細辨析,開始懂得了按照正常的國際眼光來看,中國歷代遵行的許多法律原則是多麼顛倒是非、不講道理。就從這一個個轟傳於大街小巷間的實際案例,上海人已經隱隱約約地領悟到民主、人道、自由、法制、政治犯、量刑等等概念的正常含義,對於經不起對比的封建傳統產生了由衷的蔑視。這種蔑視不是理念思辨的成果,而是從實際體察中作出的常識性選擇,因此也就在這座城市中具有極大的世俗性和普及性。

就在這一個個案例發生的同時,更具象徵意義的是,上海的士紳、官員都紛紛主張拆去上海舊城城牆,因為它已明顯地阻礙了車馬行旅、金融商情。他們當時就在呈文中反復說明,拆去城牆,是「國民開化之氣」的實驗。當然有人反對,但幾經爭論,上海人終於把城牆拆除,成了封建傳統的心理框范特別少的一群。
後來,一場來自農村的社會革命改變了上海的歷史,上海變得安靜多了。走了一批上海人,又留下了大多數上海人,他們被要求與內地取同一步伐,並對內地負起經濟責任。上海轉過臉來,平一平心旌,開始做起溫順的大兒子。就像巴金《家》里的覺新,肩上擔子不輕,再也不能像過去那樣鬧騰。陣陣海風在背後吹拂,不管它,車間的機器在隆隆作響,上班的電車擁擠異常,大夥都累,夜上海變得寂靜冷清。為了更徹底地割斷那段惑人的繁華,大批內地農村的幹部調入上海;為了防範或許會來自太平洋的戰爭,大批上海工廠遷向內地山區。越是冷僻險峻的山區越能找到上海的工廠,淳樸的山民指著工人的背脊笑一聲:「嘿,上海人!」

這些年,上海人又開始有點不安穩。廣州人、深圳人、溫州人起來了,腰囊鼓鼓地走進上海。上海人瞪眼看著他們,沒有緊緊跟隨。有點自慚形穢,又沒有完全失卻自尊,心想;要是我們上海人真正站起來,將是完全另一番情景。也許是一種自慰吧,不妨姑妄聽之。

也許上海人的自慰不無道理。上海文明,首先是一種精神文化特徵。單單是經濟流通,遠不能囊括上海文明。

上海文明的最大心理品性是建築在個體自由基礎上的寬容並存。對上海人來說,寬容已不是一種政策和許諾,而是一種生命本能。

在中國,與上海式的寬容相抵觸的是一種與封建統治長期相偎依的京兆心態。即便封建時代過去了,這種心態的改良性遺傳依然散見處處。這種心態延伸到省城、縣城,構成一種幅度廣大的默契。不管過去是什麼性質的洪流起的作用,這種心態在上海被沖刷得比較淡薄。只要不侵礙到自己,上海人一般不大去指摘別人的生活方式。比之於其他地方,上海人在公寓、宿舍里與鄰居交往較少,萬不得已幾家合用一個廚房或廁所,互相間的磨擦和爭吵卻很頻繁,因為各家都要保住自身的獨立和自由。因此,上海人的寬容並不表現為謙讓,而是表現為「各管各」。在道德意義上,謙讓是一種美質;但在更深刻的文化心理意義上,「各管各」或許更貼近現代寬容觀。承認各種生態獨自存在的合理性,承認到可以互相不相聞問,比經過艱苦的道德訓練而達到的謙讓更有深層意義。為什麼要謙讓?因為選擇是唯一的,不是你就是我,不讓你就要與你爭奪。這是大一統秩序下的基本生活方式和道德起點。為什麼可以「各管各」?因為選擇的道路很多,你走你的,我走我的,誰也不會吞沒誰。這是以承認多元世界為前提而派生出來的互容共生契約。

上海下層社會中也有不少喜歡議論別人的婆婆媽媽。但即使她們也知道,「管閑事」是被廣泛厭棄的一種弊病。調到上海來工作的外地幹部,常常會苦惱於如何把「閑事」和「正事」區別開來。在上海人心目中,凡是不直接與工作任務有關的個人事務,都屬於別人不該管的「閑事」范疇。

上海人口語中有一句至高無上的反法語,曰「關依啥事體?」(即「管你什麼事?」)在外地,一個姑娘的服飾受到同事的批評,她會就批評內容表述自己的觀點,如「裙子短一點有什麼不好」、「牛仔褲穿著就是方便」之類,但一到上海姑娘這里,事情就顯得異常簡單:這是個人私事,即使難看透頂也與別人無關。因此,她只說一句「關依啥事體」,截斷全部爭執。說這句話的口氣,可以是忿然的,也可以是嬌嗔的,但道理卻是一樣。

在文化學術領域,深得上海心態的學者,大多是不願意去與別人「商榷」,或去迎戰別人的「商榷」的。文化學術的道路多得很,大家各自走著不同的路,互相遙望一下可以,干嗎要統一步伐?這些年來,文化學術界多次出現過所謂「南北之爭」、「海派京派之爭」,但這種爭論大多是北方假設的。上海人即使被「商榷」了也很少反擊,他們固執地堅持著自己的觀點,對於反對者,他們心中回盪著一個頑皮的聲音:「關依啥事體?」

本於這種個體自立的觀念,上海的科學文化往往具有新鮮性和獨創性;但是,也正是這種觀念的低層次呈現,上海又常常構不成群體性合力,許多可喜的創造和觀念顯得比較單薄。

本於這種個體自立的觀念,上海人有一種冷靜中的容忍和容忍中的冷靜。一位旅台同胞回上海觀光後寫了一篇文章,說「上海人什麼沒有見過」。誠然,見多識廣導向了冷靜和容忍,更重要的是,他們習慣於事物的高頻率變更,因此也就領悟到某種相反相成的哲理,變成了逆反性的冷靜。他們求變,又進而把變當作一種自然,善於在急劇變更中求得一份自我,也不詫異別人在變更中所處的不同態勢。

根據這種心理定勢,上海人很難在心底長久而又誠懇地服從一個號令,崇拜一個權威。一個外地的權威一到上海,常常會覺得不太自在。相反,上海人可以崇拜一個在外地並不得志、而自己看著真正覺得舒心的人物。京劇好些名角的開始階段,都是在上海唱紅了的。並不是京劇重鎮的上海,以那麼長的一個時間衛護住了一個奇特的周信芳,這在另一座城市也許有點難於想像。上海人可以不講任何道理,一夜之間喜歡上了初出茅廬的越劇小生趙志剛、滬劇演員茅善玉,根本不管他還還沒有唱上幾回戲,或剛剛來自農村。那些想用資歷、排行、派頭來壓一壓上海人的老藝術家,剛到上海沒幾天就受到了報紙的連續批評。對於晉京獲獎之類,上海藝術家大多不感興趣。

北京人民藝術劇院要來上海演《茶館》等戲,作出這個決定時我正在北京參加全國文代會。北京戲劇界的朋友們十分擔心:如此蒼老的一個劇團,演幾台老派戲,在上海這個流通碼頭能否成功?我和幾個上海同行都很有信心地回答:能!果然如此,上海人對真正的藝術表示了誠懇的熱忱,管它是舊是新。但是,在北京轟動萬分的「人體畫大展」,一搬到上海卻遇到了出乎意外的平靜。

上海文明的又一心理品性,是對實際效益的精明估算。也許是徐光啟的《幾何原本》余脈尚存,也許是急速變化的周圍現實塑造成了一種本領,上海人歷來比較講究科學實效,看不慣慢吞木訥的傻樣子。

搞科學研究,搞經營貿易,上海人膽子不大,但失算不多。全國各單位都會有一些費腦子的麻煩事,一般清上海人來辦較為稱職。這在各地都不是秘密。

可惜,事實上現在遞交給上海人需要消耗高腦力的事情並不多,因此才華外溢,精明的估算用的不是地方,構成了上海人的一大毛病。

上海人不喜歡大請客,酒海內山;不喜歡「侃大山」,神聊通宵;不喜歡連續幾天伴陪著一位外地朋友,以示自己對友情的忠誠;不喜歡聽大報告,自己也不願意作長篇發言;上海的文化沙龍怎麼也搞不起來,因為參加者一估算,賠上那麼多時間得不償失;上海人外出即使有條件也不太樂意往豪華賓館,因為這對哪一方面都沒有實際利益……凡此種種,都無可非議,如果上海人的精明只停留在這些地方,那就不算討厭。

但是,在這座城市,你也可以處處發現聰明過度的浪費現象。不少人若要到市內一個較遠的地方去,會花費不少時間思考和打聽哪一條線路、幾次換車的車票最為省儉,哪怕差三五分錢也要認真對待。這種事有時發生在公共汽車上,車上的旁人會脫口而出提供一條更省儉的路線,取道之精,恰似一位軍事學家在選擇襲擊險徑。車上的這種討論,常常變成一種群體性的投入,讓人更覺悲哀。公共宿舍里水電、煤氣費的分攤糾紛,發生之頻繁,上海很可能是全國之最。

可以把這一切都歸因於貧困。但是,他們在爭執時嘴上叼著的一支外國香煙,已足可把爭執的費用雙倍抵回。

我發現,上海人的這種計較,一大半出自對自身精明的衛護和表現。智慧會構成一種生命力,時時要求發泄,即便對象物是如此瑣屑,一發泄才會感到自身的強健。這些可憐的上海人,高智商成了他們沉重的累贅。沒有讓他們去鑽研微積分,沒有讓他們去畫設計圖,沒有讓他們去操縱流水線,沒有讓他們置身商業竟爭的第一線,他們怎麼辦呢?去參加智力競賽,年紀已經太大;去參加賭博,聲名經濟皆受累。他們只能耗費在這些芝麻綠豆小事上,雖然認真而氣憤,也算一種消遣。

本來,這樣的頭腦,這一份口才,應出現在與外商談判的唇槍舌劍之間。

上海人的精明和智慧,構成了一種群體性的邏輯曲線,在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中處處晃動、閃爍。快速的領悟力,迅捷的推斷,彼此都心有靈犀一點通。電車里買票,乘客遞上一角五分,只說「兩張」,售票員立即撕下兩張七分票,像是比賽著敏捷和簡潔。一切不能很快跟上這條邏輯曲線的人,上海人總以為是外地人或鄉下人,他們可厭的自負便由此而生。上海的售票員、營業員,服務態度在全國不算下等,他們讓外地人受不了的地方,就在於他們常常要求所有的顧客都有一樣的領悟力和推斷力。凡是沒有的,他們一概稱之為「拎勿清」,對之愛理不理。

平心而論,這不是排外,而是對自身智慧的悲劇性執迷。

上海人的精明估算,反映在文化上,就體現為一種「雅俗共賞」的格局。上海文化人大多是比較現實的,不會對已逝的生活現象迷戀到執著的地步,總會釀發出一種突破意識和先鋒意識。他們文化素養不低,有足夠的能力涉足國內外高層文化領域。但是,他們的精明使他們更多地顧及到現實的可行性和接受的可能性,不願意充當傷痕斑斑、求告無門的孤獨英雄,也不喜歡長期處於曲高和寡、孤芳自賞的形態。他們有一種天然的化解功能,把學理融化於世俗,讓世俗閃耀出智慧。毫無疑問,這種化解,常常會使嚴謹繽密的理論懈弛,使奮發凌厲的思想圓鈍,造成精神行為的疲庸;但是,在很多情況下,它又會款款地使事情取得實質性進展,獲得慷慨突進者所難於取得的效果。這很可稱之為文化演進的精明方式。

特別能體現上海文明雅俗共賞特徵的,是那張《新民晚報》。它始終保持著雅俗文化之間的巧妙平衡,結果,上海市民中有很大一部分是把讀《新民晚報》當作每天不可缺少的生活規程的,而教授學者也絕不會把它鄙棄。它開辟了一個頗為奇妙的文化中介地帶,大雅大俗均可隨腳出入,而一個上海城就座落其間。由此我們可以聯想到上海的戲劇、繪畫、影視、小說,都有類似特徵。

上海文明的另一種心理品性,是發端於國際交往歷史的開放型文化追求。

相比之下,在全國范圍內,上海人面對國際社會的心理狀態比較平衡。他們從來在內心沒有鄙視過外國人,因此也不會害怕外國人,或表示超乎常態的恭敬。他們在總體上有點崇洋,但在氣質上卻不大會媚外。我的朋友沙葉新幽默地提出過他的人生態度之一是「崇洋不媚外」,很可借過來概括上海人的心態。

毫無疑問,這與這座城市的歷史密切有關。老一代人力車夫都會說幾句英語,但即使低微如他們,也敢於在「五卅」的風潮中與外國人一爭高低。上海的里弄里一直有不少外國僑民住著,長年的鄰居,關系也就調節得十分自然。上海商店的營業員不會把一個外國顧客太當作一回事,他們常常還會估量外國顧客的經濟實力,幫他出點購物的主意。

北方不少城市稱外國人為「老外」,這個不算尊稱也不算鄙稱的有趣說法,似乎挺密切,實則很生分,至今無法在上海生根。在上海人的口語中,除了小孩,很少把外國人統稱為「外國人」,只要知道國籍,一般總會具體地說美國人、英國人、德國人、日本人。這說明,連一般市民,與外國人也有一種心理趨近。

今天,不管是哪一個階層,上海人對子女的第一企盼是出國留學。到日本邊讀書邊打工是已經走投無路了的青年們自己的選擇;只要子女還未成年,家長是不作這種選擇的,他們希望子女能正正經經到美國留學。這里普及著一種國際視野。

其實,即使在沒有開放的時代,上海人在對子女的教育上也隱隱埋伏著一種國際性的文化要求,不管當時能不能實現。上海的中學對英語一直比較重視,即使當時幾乎沒有用,也沒有家長提出免修。上海人總要求孩子在課余學一點鋼琴或歌唱,但又並不希望他們被吸收到當時很有吸引力的部隊文工團。一度在全國十分響亮的哈爾濱軍事工業大學,歷來對上海的優秀考生構不成嚮往。在「文革」動亂中,好像一切都滅絕了,但有幾次外國古典音樂代表團悄悄來臨,報紙上也沒作什麼宣傳,不知怎麼立即會捲起搶購票子的熱潮,這么多外國音樂迷原先都躲在哪兒呢?開演的時候,他們衣服整潔,秩序和禮節全部符合國際慣例,很為上海人爭臉。前些年舉行貝多芬交響音樂會,難以計數的上海人竟然在凜冽的寒風中通宵排隊。兩年前,我所在的學院試演著名荒誕派戲劇《等待戈多》,按一般標准,這出戲看起來十分枯燥乏味,國外不少城市演出時觀眾也不多。但是上海觀眾卻能靜靜看完,不罵人,不議論,也不歡呼,其間肯定有不少人是完全看不懂的,但他們知道這是一部世界名作,應該看一看,自己看不懂也很自然,既不恨戲也不恨自己。一夜又一夜,這批去了那批來,平靜而安詳。

⑩ 《徐家匯商城是證券市場瓜分財富的經典樣本》最新txt全集下載

徐家匯商城是證券市場瓜分財富的經典樣本 txt全集小說附件已上傳到網路網盤,點擊免費下載:

內容預覽:
徐家匯商城是證券市場瓜分財富的經典樣本
2011-3-3 新京報
3月3日,徐家匯商城上市交易。
證券市場溢價極高,凈資產注入最高可以獲得十倍以上溢價,證券市場成為中國財富分配的主渠道之一。徐家匯商城是公眾利益受損、少數人暴富的樣本。
余秋雨等自然人沒有成為徐家匯商城自然人股東的資格。
徐家匯商城自然人股東進入的過程是歷史的產物。由於職工持股會與工會不能成為上市公司的股東的規定,2001年六百解散職工持股會,轉讓24.5%的職工股。對於內部職工股的受讓人,有關規定有明確限制。
根據1993年7月《國家經濟體制改革委員會關於定向募集股份有限公司內部職工持股管理規定》第六條,公司法人股東單位(包括發起單位)的職工、公司非全資附屬企業及聯營單位的職工、公司關系單位的職工、公司外的黨政機關幹部、公司外的社會公眾人士、根據國家法律、法規,禁止購買和持有公司股份的其他人員不得成為受讓人。另據2002年2月《定向募集股份有限公司內部職工持股管理規……

閱讀全文

與余秋雨投資徐家匯相關的資料

熱點內容
慈善年金信託 瀏覽:85
留存收益高投資就高嗎 瀏覽:298
163407基金今天凈值 瀏覽:405
創業板基金何時發行 瀏覽:949
同花順股票價格錯誤 瀏覽:445
東軟載波資金流向 瀏覽:366
外匯的交易方式是 瀏覽:393
易方達理財安全嗎 瀏覽:71
行的理財產品 瀏覽:256
股票後加盟 瀏覽:630
國家開發銀行生源地貸款還款 瀏覽:641
中金賽富投資集團 瀏覽:707
期貨交易重點環節 瀏覽:628
股票股東 瀏覽:83
賽象科技股票怎麼樣 瀏覽:278
九鼎新材股票行情 瀏覽:807
日本1190是多少人民幣 瀏覽:968
二手房銀行貸款承諾函 瀏覽:705
資金結算單 瀏覽:747
2019年5月8日甲醇市場價格 瀏覽:4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