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巢湖市水利局副局长
水污染安徽省巢湖死
5工业园区7月3日,国家环境保护总局(SEPA)的宣布,长江,黄河,淮河,海河四个流域水体污染和环境违法问题,6个城市和2个县实施“流域”。在“限批”的名单,蚌埠市,巢湖,芜湖,安徽省,在同一时间“清单”淮河岸边。
一时间,安徽是外面的世界已成为水质污染的重灾区。近日,记者与污染状况的三个“中国经济周刊”(国内邮发代号2-977),在安徽实地调查采访,无论他去了,污染惊人。
?事实上,饮用水,包括水质污染,不仅在安徽,专家说,有迹象显示,饮用水危机已造成河流水质污染,湖,海“脊”。
?安徽水污染调查
?“中国经济周刊”记者张军/安徽报道
?每年7月,安徽警惕将提高到一个高峰此时,母亲河 - 淮河,都会面临的浪潮的考验。
?然而,“祸不单行”,“环评风暴”之前,在洪水泛滥的突然到来。 7月3日在淮河岸边的蚌埠市“流域”,巢湖,芜湖“有罪”,安徽省(长)河(淮)河(巢)湖首次实施国家环境保护总局“并排选择有限批“黑名??单”。
?巢湖基本上是'死'
?“调查巢湖污染,取决于上风向,南风北看西风东走。” 7月6日下午,记者赶到巢湖市,市民,指着。巢湖市位于巢湖东岸,此时,只是东风,记者只好匆匆驱车到巢湖西岸。
?“有一天,政府已经到来,洒一些在早上的药,你仍然可以看到(蓝藻)在下午的视线。”巢湖西岸,河区,合肥市包圩村村民王Jiahuai寺告诉中国经济周刊“(国内邮件代码2-977),两个星期前,政府推出了我们的救助,50元一天的工资,现在有被打捞上来,几乎是相??同的。“
?他告诉记者,蓝藻压倒性的第一个绿色,后者变成了黑色,终于臭。 “此时,记者的镜头依然能看到蓝藻留下的”烂摊子“:褚黑色的斑块附着在岸边裸露的湖的浅滩已成为小颗粒。
?“我们(蓝藻一辈子的事)拉升做肥料。”王Jiahuai说。
?在7月19日晚上,村民王Jiahuai致电“中国经济周刊”(国内邮发代号2-977)记者:“巢湖蓝藻再次,前两天,现在开始把重点放在水的味道和气味了。 “
?随着“城市化”农民合并到合肥包河庙圩村,见证了巢湖污染的全过程。 “30年来,我们一直在吃巢湖,几代人在过去的几年里,他们可以吃井水。”李姓村民告诉记者,“巢湖湖与洗衣臭,罢工从原来的10米的深水井,现在已经达到30米。”
?王Jiahuai告诉记者,从饮水,巢湖基本上死了。因此,巢湖边的居民饮用水只能依靠井水目前,砖井不是每个家庭走下来的土地,搬到由于拆迁的住户,几乎每一个家庭。 “原来”,干扰对方,现在反过来,由湖“干扰”井水的水越来越臭。“ 7月19日,王Jiahuai上的电话,有点激动的声音。
?记者了解到,巢湖污染的最大威胁到周围居民的调查,水已经变得越来越困难。甚至家禽和牲畜,不得不依靠井水过滤。 “如果你看看,水的颜色或黑色小蓝藻那些日子里,我们想从井里的水打在坦克的郑阿成,然后吃一个获取水李的村民告诉”中国经济周刊“ “(国内邮发代号2-977)。
?巢湖是中国第五大淡水湖。在巢湖边的村民除了外出打工,祠堂,巢湖是他们主要的副业收入 - 捕捞的鱼拿到市场上出售,以补充每天。
?“巢湖虾7-8元一斤,我们有两个人的水域捕鱼,每天可以赚一百多(元)。”村的周女士告诉记者,“现在,鱼,虾死了,草也跟着死了我们巨大的损失,生命受到威胁。”
?主动给记者留下电话号码,周女士,而且还动员记者附近的船只入湖。一个方圆800平方千米,被称为“东方日内瓦说,”巢湖,此时,鼓山,崂山两个岛屿依稀在头上,灰色和黑色水湖,浮漾着干腥的味道。潮湿的白帆点点,只留在记者手中,旅游宣传手册图片。
?据报道,月球是在5月的巢湖水季节。 “10年前,巢湖不知道如何清楚,你可以喝,真的举行,当许多巢湖手鱼也能赶上如鱼水少,不知道未来如何把船舶村民说。
?此时,一对夫妇收拾刚刚打上来的巢湖银鱼,他们告诉记者:“巢湖银鱼是非常有名的,但现在由于污染,已去世近村30多个家庭,原来卖的鱼平均每月总共赚了一千年美元,现在很难打,八月,我们准备去上班。“
?巢湖环保局坦承,由于超标排放,巢湖水质,V类或比V类污染严重,更糟糕的。 Ⅴ类水与人体接触,劣Ⅴ类水是丧失基本生态功能,鱼少不可避免。 “
?芜湖加入长江排污沟
?巢湖“咫尺之遥”,位于长江南岸的芜湖市,芜湖经济技术开发区,也是环境危机中的“神奇”。
?5 6个城市和2个县工业园区,包括芜湖经济技术开发区,是奇瑞的第一家合资企业 - 奇瑞量子汽车有限公司的网站。据了解,该公司正与克莱斯勒,菲亚特和其他公司的跨国多边“婚姻”,准备争夺在“限制”,奇瑞还尴尬的中国汽车销量第一的宝座。
?芜湖海螺水泥有限公司也被分配到“监督”一栏,“中国经济周刊”从国家环保总局13日通报。
?芜湖市的市民告诉“中国经济周刊”(国内邮发代号2-977),这个城市,大量的污水直接排入长江。
?看沿芜湖境内的长江大堤,记者看到了很多漂浮的白色泡沫的河流污染,一些宽数十米。
??和1类似的遭遇,当事人位于下游安庆市长江以北的海岸,安徽省城市的环境监测在接受记者采访时中央车站直言:“在安庆市每天20万吨的污水排放直接进入长江芜湖,安庆石化天产生的工业废水,平均每天3600吨工业废水未经处理直接排放24000吨。
蚌埠:云陶?遭受汛期
?“走1000走万,不如淮河,安徽人拥有的”母亲河“宋一代的。现在,公正,蚌埠宋宇滩村村民把淮河的关注家将被写在了脸上。
?“这是一个美丽的海港,几年前,很多人都习惯在晚上散步来给我们。” 7月10日,宋滩村,她说,“现在,连我们自己是很难在这里呆。
?由于洪水和污染事件,这个村整体搬迁。接受记者采访时,小雨,泥在村里面的地板,并没有看到河的天空,它已经听到,看到一个包容的腥膻气味。
记者发现,78户村民的人群中,年龄三十或四十年,但“清一色”,顶部头发变白吗? “不知道为什么我们村,像白色的头发和人民。”当被问及头发变白的原因,村民们不知道中原由。
?村民的头发,改变河流的收获:很多树叶包裹在一个黄色的边缘。泛黄小,激烈的东风,更多的污染颗粒(作物)会死。 “一位村民说。
?“现在,风云集团(化名)管排出体外,从地面到淮河,主要行午夜后。”一个城市卫生的大姐告诉记者:“当阴雨天,下水道阻塞,工厂废物'变成臭'满地都是,远近无法忍受甚至我们吃的井水,已经变成了黑色。”
?一个时间,当汛期,流域广泛,夹在船舷之间的漂浮物仍然可以看出。当记者来到蚌埠新港口建设项目码头,绕道穿过岸边,被拒绝后,成堆的垃圾山2000米,从北部的泥径,终于来到淮河边。
?滩村宋河与此相呼应,许多小船停泊在柔和的灰黑色的河流。因为涨水,船只停泊英寸船上姓周的老人告诉“很快就被一场洪水,淮河的污染物可以采取一段时间后,干净的水下游水,但他们不会长久(干??净)。”记者。
?老人说,“他们”指的是蚌埠风云集团。当记者来到这个发现组的门,高的展位,四个警告周围的安全巡逻。在墙壁上的告示是:“不准擅自采取图片,几公里长度的工厂沿着淮河”布局“,迷眼的粉尘充满气味。
?的社会问题:为什么不能借的“罪魁祸首”?
?从城市污染的巢湖庙圩村的周女士他用手指着建筑物的巢湖边,说,“合肥污水,两沟河流也带来大量工厂污水。
?巢湖污染来源分散,细水体交换缓慢,70%的废水从合肥到巢湖市环保部门兴奋地告诉记者,“合肥归咎于这场风暴合肥没有通过律师,不代其“
?然而,记者从当地媒体报道,合肥似乎已经含蓄地承认了事实真相:化肥应用率不高,农村生活污水不处理直接进入水库。像这样的农业面源污染是造成巢湖磷含量增加的重要原因之一的巢湖蓝藻数量。为消除合肥正在实施今年,村里环境和行动巢湖蓝藻计划,力争集中收集率80%以上农村垃圾,污水处理率达到80%或更多,绿化5年率超过30%...
?与此同时,“中国经济周刊”(国内邮发代号2-977)从蚌埠市环保局了解到,国家环保总局蚌埠“流域”,面积有限公司,蚌埠海川化工有限公司,蚌埠九采罗化学工业有限公司,蚌埠家庭光精细化工有限公司,有限公司三家企业停止生产,并拘留4人为的污染,“大”的企业高管,被认为是淮河的“罪魁祸首”当地人风云集团并没有任何牵连。
?在我们的四个环保局的利益相关者参与,他们已经侦察,将纵容母亲河(淮河)污染付出代价。 “蚌埠市环境保护局说。
?然而,环保局拒绝评估财集团。
?记者在当地采访时发现,印刷风云集团的意见都惊人地相似:风云蚌埠纳税人持有在当地经济中的重要地位,其背景是更不寻常的,因此在各级,检查“幸存者”,有惊无险。 “
?“黑河,发臭,湖泊绿藻集群,加工的发病率很高的癌症,低附加值,高污染的工业发展和资源开发,地方政府强烈病态认为由于投资指标的成就,经济指标,评估和官员周围几乎总是在狂暴,基本上是“慷慨”。7月8日,合肥市,安徽省环保局传教士在正式的法规告诉“中国经济周刊”(国内邮发代号2-977),“这是安徽污染的最大原罪。“
?政府:紧急污染控制
?“毕竟,一个激进的环境危机的飓风,在五月底,'无锡水危机'启动'第四次环保风暴”。该国的强度是非常大的,安徽的到来之前大洪水灾的危险遭受“前所未有的污染控制试验。”合肥市环保局传教士在正式的法规说。
?康复的时间,湖! “在7月12日上午,国家环境保护总局局长周生贤,全国湖泊污染防治工作会议在安徽省合肥市举行,说,”河流和湖泊已经不堪重负! “
?这是第一次会议上高调会议上,国家环境保护总局(SEPA)的湖泊污染控制。从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财政部,建设部,水利部,农业部,以及重点湖泊流域省(直辖市,自治区)政府在环保部门主管负责人将所有出席会议。
“我们要下真功夫,采取有力和坚决的措施,遏制湖泊水质恶化的趋势,并开展了湖泊水环境综合治理作出的巨大努力。” 7月13日,周生贤指出,在合肥语气坚定,环境危害无处不在,一旦诱因出现随时可能引发环境事件。
?中国经济周刊“(国内邮发代号2-977)获悉的严峻形势,安徽省环境保护局在汇报材料,巢湖流域污染防治和控制的报告发送给大会:2007年,巢湖太湖流域需要削减COD(化学需氧量量)6185吨,控制在59962吨的,但上半年仅完成减排COD2093吨,只完成年度减排任务的33.8%。
?简报材料头痛:下一步巢湖治理仍对水体的富营养化,蓝藻爆发频率仍然是高投入严重不足;湖泊受到严重破坏生态环境,修复任务艰巨;脱氮除磷工程建设城市污水处理设施相对落后等问题。
?四“风波”模糊“环境疾病”
?中国经济周刊“记者叶静
事实上,在河流和湖泊的水质污染,安徽已引起了国家有关部门的重视。?
?7月3日,国家环境保护总局(SEPA)的公布实施长江,黄河,淮河,海河,水体污染,环境违法问题突出的6个城市和2个县的工业四河公园“流域”。此外,还对流在32污染严重的企业和6个污水处理厂实施监督处理。
这是第二次吗?自今年1月10,国家环境保护总局(SEPA)的首次启动“区域限批”已启用“限制”权限,“限批”权限,以一种新的尝试。
第四轮?“风暴”
此前,国家环保总局已推出三个“环保风暴”?:2005年1月,国家环境保护总局(SEPA)暂停溪洛渡水电站13个省份和城市在30个投资总额数千亿非法项目; 2006年2月国家环境保护总局“武力”再次,停止,国家环境保护总局(SEPA),再次叫停10,投资约29亿元人民币的违法建设项目2007年1月,82总投资达112.3亿元违反环境影响评估系统项目。然而,在风暴过后,环境污染和大局并没有改善,相反,甚至更严重。
这一次吗?“限制”,国家环保总局潘岳副主任的“最后手段”,在外面的世界,而只是一个新一轮的“环保风暴”。对于这一轮风暴中,外界从一开始就表现出一个问题,到底它是否有效?
?在这方面,潘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中国的环境,观念的启蒙时代已经结束,现在进入了利益博弈阶段。和他从首届“环评风暴”,“风暴”不变成法律,它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国家环保总局政策权限发挥到了极致。
?“风暴”和前三轮,叫停,限批后,根据国家环保总局区域的要求,通过限制超标排放的企业应立即开展对重点污染源的处罚和整治,现在安装在线监测设施,达不到国家环保总局的要求,不解除“限批”。
?“区域限批”开始,国家环保总局也给地方三个月内。在今年年初,第三轮环评风暴“,唐山市,河北省,山西省吕梁市,莱芜市,贵州省,4个行政区域和大唐国际,华能,华电,国电四大电力集团一直解除禁令。
?在“风暴”,当地政府也作出了快速反应。 7月6日,河南周口市整治违法排污企业会议上进一步加强环境保护的重点“(以下简称”工作会议“),请阅读”周口市环保法律对整治违法排污企业工作方案执行重点,决定一些地方的刑事企业开展的有关规定。另一个当地政府也有责任,追究相关责任人。
?然而,这一个尴尬的现实是,“绿色钉子户”开始浮出水面。
?流域重现“绿色钉子户”
?在各个层面,易初莲花,这种或那种方式,对周口的形象直接影响到环保部门的检验,我们愿意接受环保部门的批评和监督。 “
?河南当地媒体报道说周口市政府工作会议于7月6日,河南莲花味精有限公司,公司副总裁,高力大厦纪录。
??该次会议的日期,周口市,河南省,副市长刘保仓,将是“国家环境保护管理的企业的调查,1突破,实施的关闭下的监督或控制的莲花食粉工厂和其他企业,非法在依法履行。建设高力公司的副总裁也表示莲花味精将会进一步整改,在污染控制的先驱。
?这是不是为莲花味精第一次因“检讨”,在几年前在淮河流域的污染环境的问题,莲花味精厂的环境问题备受关注,并要求相应的整改。然而,几年后,莲花味精厂再次被“检讨”自身的环境问题。周口市再次因为外界关注的淮河污染。
?在今年3月,周口市委,市政府也召开会议,应注意环境问题,甚至在核定限额的前几天,周口市政府有关负责人也去了莲花味精厂的有关环境问题的认识。
?然而,这一系列的关注,不包括周口环境污染严重的现实。根据中国环境监测总站,今年首四个月内,地表水环境质量监测淮河支流沙颍河的周口市,今年一月至四月的国控断面监测结果,所有劣Ⅴ类。水环境作为一个在条款Ⅴ类型可没有人接触,而劣Ⅴ类水的基本生态功能的损失。
?企业23日在国家环境保护总局曝光的城市,巢湖发现违反环评和“三同时”制度,9检查。批准后,环保部门,投产仅16芜湖经济技术开发区,107家企业,76家企业,49家企业通过“三同时”(指所有新建,改建,扩建的基本建设项目(工程),技术改造项目(工程),引进的建设项目,职业安全和卫生项目必须符合国家规定的标准,与主体工程设计,建造并投入生产和使用。 )验收。
?“三同时”政策,在过去两年中,为了进一步在除三个“环保风暴”的实施环境影响评估,国家环保总局联合教育部,监察部联合下发的有关法律和法规,有追求环境的法律负责人的责任,成为统筹区域环境的保护和执法督察。
?然而,在本轮调查中,许多细节,因此,国家环境保护总局的官员真切地感受到“风暴”苍白无力。国家环境保护总局工作人员的检查组在检查中,站立在金威铜业,铜陵,安徽省经济开发区在前面,甚至在执法证的生产,视察组没能在企业。
国家环保总局副局长潘岳在这一轮的“限制”,发出这样的感慨,“在五年内,执法,看到很多大的污染企业?是不是当地政府以”监督处理“,但“挂牌保护”,他希望法律变化,包括环保法规,包括环保部门的执法权力,以进一步加强和做好环保工作做好。
?“区域限制”,以遏制水质恶化
?“流域”后的一天,国家环保总局召开全国环保系统,电视电话会议。在当天的会议上,国家环境保护总局局长周生贤说,加强刚刚公布的限制区域,列出执法监督业务的监管,督促落实整改措施。国家环保总局还将派巡视组到流域和城市进行现场监督,并定期公布整改进展情况,让全社会监督流域水污染防治。
据潘岳,两年前的松花江事件以来,中国已经进入了水污染事故高发期。?蓝藻污染太湖,滇池和巢湖今年夏天的一系列爆发,表明中国已经进入了水污染密集爆发阶段。
?从国家环境保护总局(SEPA)的统计数据还显示,七大水系Ⅴ类劣Ⅴ为在2006年和差占26%。九个国家重点监测湖泊中整体水质超过Ⅴ级至7Ⅴ类和劣。
?“分水岭核定限额的”第一批国家环境保护总局的基础上,将逐步扩大,珠江,辽河,长江流域和重点海域,继续检查执法行动。潘岳,国家环保总局希望,通过实施“流域”,并探索新思路,一个可以和行政手段,以市场力量,公众参与是完全集成的流域污染防治。
?对于当前严峻的水污染形势,国家环境保护总局局长周生贤表示,今年下半年,进一步加强环境执法监督,实施“区域限批”环境法领域。
?据周生贤,那么,该地区淘汰落后生产能力的任务还??没有完成超过总量指标的环境违法行为突出的地区,重点项目不符合问责要求的目标严重落后地区的城市污水处理设施建设滞后,不执行收费政策,污水处理厂建成后一年内实际处理达到设计能力的60%的水,污水处理设施已建成但无故不运行的地区,必须实施“区域限批”,以有效遏制全国重点流域水质恶化。
⑵ 什么的海螺词语
1、漂亮的海螺。
2、好看的海螺。
3、美丽的海螺。
4、难看的海螺。
5、斑斓的海螺。
(2)海螺集团巡视扩展阅读:
1、漂亮
形容事物出彩,人物或物体好看,也可以形容事情做得非常好。
出自:叶紫《星》第一章:“她们谈着漂亮、新鲜、时髦的布料。”
示例:巴金《在尼斯》:“这里是一所相当漂亮的别墅,房内还有各种古玩陈设。”
2、好看
美观;看着舒服。
出自:《红楼梦》第三一回:“后来大家忍不住笑了,老太太才笑了,还说:‘扮作小子样儿,更好看了。’”
示例:茅盾《子夜》十四:“﹝、吴荪甫、﹞又巡视了全厂的各部分,渐渐脸色好看些了。”
3、美丽
漂亮,好看;即在形式、比例、布局、风度、颜色或声音上接近完美或理想境界,使各种感官极为愉悦。
出自:魏巍《谁是最可爱的人》:“他们的胸怀是那样的美丽和宽广!”
示例:美丽的三峡风光,像一幅幅绚丽的图画。
4、难看
不光荣、不体面。引申为因生气、心情不好而表情异常。丑陋、不美。
出自:巴金《第四病室》第一章:“我看他,他的脸色黄得真难看,嘴唇痛苦地微微动着。”
示例:杨朔《雪花飘在满洲》:“身上仍然穿着那一套怪难看的化装衣饰。”
5、斑斓
意思是色彩灿烂绚丽的样子,非常灿烂多彩。又指生活多姿多彩。斑斓也比喻孝养父母。
出自:《二刻拍案惊奇》卷三六:“忽地起阵狂风,一个斑斓猛虎,跳将出来,照头一扑,把行者拖的去了。”
示例:鲁迅 《且介亭杂文二集·徐懋庸作序》:“我还更乐观于杂文的开展,日见其斑斓。”
⑶ 谁给我崇武古城的资料或介绍
崇武古城是我国仅存的一座比较完整的石头城,也是我国海防史上一个比较完整的史迹,是“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崇武古城座落在泉州市惠安县东南24公里的崇武半岛南端。近年来,崇武半岛优雅的环境,渔村的民俗,引起了许多游客的广泛兴趣;而半岛上这座巍峨的古城,更吸引了无数专家、学者和游客不远万里,慕名而来。各位朋友一定也有同感吧?
我们要想了解祟武古城,就必须追本溯源,从头讲起。崇武位于福建省东南沿海的突出部,三面临海,西连陆地,地势起自大雾山脉,婉蜒起伏,十分壮观。它夹在湄州湾与泉州湾之间。往北与莆田的南日、湄州互为犄角;往南与晋江的永宁、祥芝互为犄角;东临台湾海峡。近处海域遍布岛屿与礁石,地形复杂,易守难攻,是个战略位置十分显著的国防要塞,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
崇武的意思就是崇尚武备。据说宋朝时,这里就称为崇武乡守节里。宋太平兴国六年(公元981年)惠安置县后,在这里设小兜巡检寨。元朝初期改为小兜巡检司。明朝洪武三年(公元1370年),活动在朝鲜和我国沿海的日本海盗集团一倭寇突然登陆祥芝的蚶江,对泉州地区的安全造成威胁。洪武二十年(公元1387年),明太祖朱元璋为了防御倭寇人侵,委派江夏侯周德兴巡视东南沿海。周德兴是个军事工程专家,他根据泉州沿海地区海岸线曲折,地形险要的特点,“一郡者设所,连郡者设卫”。当年,泉州设永宁卫,管辖五个所,即福全、中左、金门、高浦、崇武五所。惠安设立五座城,即崇武城、獭窟城、小岞城、黄崎城、峰尾城。祟武城为五城之一,隶属福建司永宁卫的一个千户所。建城至今已有六百多年了。
崇武古城全部用白色花岗岩垒成,城墙共长2457米,城基高5米,墙高7米,并设有两层跑马逍。墙上有墙碟1304个,箭窗1300个,窝铺26座。四面设城门,内门每扇高3.2米,宽1.3米,前门每扇高2.6米,宽o.9米,东、西、北三座城门相似,各有城门两道,城门上各设烽火台一座,南城门外加设一照墙。在城内莲花山制高点,还设有了望台。四面城边各有一潭一井和通往城前的涵井,城内的十字大街相接四个城门,明朝永乐十五年〔公元1417年〕,城墙又加高1.3米。这些城墙、窝铺、门楼、月城、墩台、捍寨和演武厅,构成我国古代一套完整的战略防御工程体系。明代守丞丁少鹤曾有诗句赞道:“孤城三而鱼龙窟,大岞双峰虎豹关”。
作为海防的最前沿,崇武古城曾经在明代倭患其间首当其冲,屡遭进犯;亦曾失利陷城,铁马哀鸣。几百年来,古城几代军民凭借天然的屏障和。牢固的石城,历经血与火的洗礼,用生命谱写出可歌可泣的战斗诗篇。这里的“护龙官”、“崇山官”、“崇报祠”、“元饲宫”、“十二爷官”等,都是古城军民为纪念抗倭牺牲的英雄而建造的。
祟武建城之初,由各地抽丁防守,至今还有“百家姓,万人丁”之称(现尚有98姓氏),兵士们在这里生息繁衍,为捍卫古城作出不可磨灭的贡献。据史书记载,明朝永乐二十二年(公元1424年),倭寇一千多人从大山登陆,烧杀抢掠。崇武的千户张荣率领军民奋起抗倭,力战身死,终于保住古城,崇武城免却一场灾难。明嘉靖三十九年(公元1560年)正月,倭寇偷袭崇武城,全城军民浴血奋战,由于孤立无援,粮尽城陷。倭寇入城洗劫42天,无恶不作,令人发指。明朝隆庆元年(公元1567年),抗倭名将戚继光亲临崇武,指挥剿倭,人民才得以安居乐业。十年倭乱平定后,崇武也成了东南沿海的重镇。
此外,崇武古城作为历史的见证人,她还曾目睹郑成功大军挥师东渡,收复祖国宝岛台湾,目睹崇武军民随人民解放军扬帆南征,解放祖国南大门厦门岛,目睹1956年周总理亲自指挥崇武海战,击沉击伤入侵的美蒋“永泰”、“永昌”号军舰。
古城的军民兵士骁勇善战,令人精神振作;而古成的文人雅士,深切热爱自己的家乡,他们对故园的热情讴歌,引起了后人的强烈共鸣。在崇武城南郊峡道壁谷,盘石岩,峭壁间的“海门深处”石刻即为著名诗、书、画名家黄吾野所书。黄吾野曾经“十年避乱别江湾”。隆庆三年(公元1569年),倭患平定,黄吾野重返家园,他怀着无比喜悦的心情,咏唱了平倭后的太平景象:“海天南望战尘收,漠漠平沙罢唱筹,渔艇已鸣烟前橹,农人又住水边洲。”明代布政使惠安人戴卓峰也曾在崇武的龙喉岩上摩刻一联:“嘘吸沧溟涵地脉,吐吞日月镇天池,”高度概括了崇武的雄浑气势,照见了先贤的万古英风。
今日的崇武城仍保存看宋、明、清历朝所修建的寺庙庵堂三十多座,主民宅也有数十处。其中有宋代的“云峰庵”、“水潮庵”,有明代的“关帝庙”、“东岳庙”,也有敬奉海神妈祖娘娘的“天妃宫”,以及纪念当地有功人物的“灵安王庙”等,这些古建筑的保存,增添了古城古朴优雅的气息。可以说,祟武古城不但有很高的研究价值,也有一定的欣赏价值。
当您登上崇武古城的最高处,您可以望得见金沙碧水的“半月沉湾”和“西沙银蛇”天然海滨浴场,而海岩边维妙维肖的“神龟戏水”,多彩绚丽的海螺贝壳,孤岩兀立的“峰后险石”,以及那“白鹤升天”、“狮石照晚”、“玉碧传音”,更使人如临仙境。每当大浪时分,那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的景象令人心荡神摇,而当那风平浪静的时刻,几星鸥鹭、三五帆点缀在画一般的海面上,更令人赞叹大自然的造化。据记载:“崇武大海中,春二、三月常蜃楼海市,如楼阁人马,千形万状,仿佛烟云之中,久之乃散”,
这与山东蓬莱阁的海市蜃楼同为一种过折射的自然现象。只因这种现象出现的机会很少,因而更加令人难以捉摸,更加引起人们的神往。
历史上,崇武还是一个比较开放的古城。尤其是崇武与台湾仅一水之隔(海上距离97海里),两地舟楫往来不断,语言相通,风俗相似,地缘、血缘、文缘等关系十分密切。崇武拥有丰富的山海资源,可是由于战争的因素,它曾被列为“海防前线”,经济发展受到很大限制。如今,战争遗留下来的痕迹已被淹没在改革开放的大浪之中。为了方便台湾渔轮前来停靠和台胞上岸旅游访亲,福建省政府早在1988年即把崇武列为全省沿海建设的重点区域。至今,已先后建成全国首座对台贸易专用码头,并扩建了台轮避凤港以及红十字会教护站,台胞接待站等设施。近两年来,对台贸易的条件更加成熟,昔日的前线已逐渐变成两岸交流和台商投资的热线,通航的条件也日趋具备。
崇武古城地灵人杰,历来是人们津津乐道的。人们崇尚她固若金汤的城池,欣赏她风景如画的山水,更赞美她勤劳勇敢的人民。
在崇武城倘徉,您可以看得见闻名中外的惠安女:黄斗笠、花头巾、银腰带、短上衣、宽裤筒,配之那精巧艳丽的头饰,可与蓝天白云相映衬,随大海波涛而起舞。俚语称之为:封建头、民主肚、节约衣、浪费裤。惠安女的奇特风情,给古城风光增添了几分魅力,然而惠安女不仅有美丽的外表,更以勤劳贤惠页著称。崇武一带的男子多出外谋生或出海打渔,因而惠安女成了建设家乡的主力军。她们开公路、修水利、洗衣服、补渔网、敬公婆,教子女,里里外外一把手,可称得上全能媳妇。
祟武古城还以“石雕之乡”而驰名。几百年来,这里的石雕艺匠走遍祖国大江南北,洒下辛勤汗水,他们美化了环境,点缀了江山、创造了艺术。雄姿英发的狮子、飞舞腾空的巨龙,玲珑剔透的香炉、形象逼真的影雕,包罗万有,姿态纷呈。
崇武古城,她是一座古朴雄壮的城,更是一座光辉灿烂的城,她永远耸立在东南沿海的疆土上,更耸立在古城人民的心中
⑷ 绾青丝的结局(日出下)讲的是什么
讲她和安远兮互述衷肠,守的云开见日出咯!
第43章日出(完)
“娘亲……”码头上,诺儿张开手,跌跌撞撞地向我跑来。我蹲下身,一把抱住他,亲上他红润的小脸蛋儿:“宝贝儿,想死娘亲了……”
“娘亲……呜呜……娘亲……”诺儿放声大哭,紧紧地抱着我不肯松手。我心中一酸,我的诺儿一定吓坏了,我从来没有离开他这么久过,真不知道我的宝贝这几个月是怎么过来的?他心里有多害怕?有多惊恐?我抱紧他,心疼地哄道:“乖,宝宝别哭,娘亲再也不离开诺儿了,再也不离开了……”
“姐姐!”小红扶着老夫人走过来,我抹了抹眼泪,抱着诺儿站起来:“娘,我……”
“回来就好。”老夫人笑盈盈地看着我们,她身旁的安大娘上前一步,看着我身侧的安远兮,眼圈儿一红:“远兮……”
“娘,让你担心了。”安远兮扶着她的肩,脸上带着歉意。看来他对安大娘很好,他借了安远兮的身体,显然也承担了安远兮的责任和义务,他从小孤苦,此际有个娘亲真心疼他,想来他也是珍惜的。
“崎儿,你辛苦了。”老夫人温和地对安远兮道。安远兮摇了摇头:“大嫂能平安回来就好。”
大嫂?我转头看他,蹙起了眉。这些天他可没这样叫过我,怎么一面对云家人就变了?安远兮避开我的目光,敛了眼睑,看不到眼中的神情。我轻咬着唇,想起之前玉蝶儿提醒我的话,难道安远兮也有顾虑吗?
“安大姐,码头风大,我们先回船上去。”老夫人对安大娘道,“崎儿和叶儿刚回来,也要好好休息。”
云家准备了两艘大船,一艘是接我们的,一艘是送安远兮聘请那些雇佣兵回国的,安远兮履行当初的合约,在听潮岛准备一艘船给他们之后,合约即可结束。玉蝶儿不愿跟云家人处在一起,乘了雇佣兵的船回天曌国。临行前,玉蝶儿语重心长地道:“花花,若是云家不能接受你们,便和书呆子私奔吧,天下之大,哪里没有容身之所?”
“我考虑一下。”我笑着敷衍他。玉蝶儿认真地看着我,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心高气傲,一定不屑这么做,唯有自求多福了!”
“谢谢你,花蝴蝶!”我知道他是为我好,心中感激,“你也保重!”
回到船上,见安远兮和云修在船舱等我。见我进来,安远兮起身道:“大嫂,有件事要跟你和修叔一起商量。”
又是大嫂!以前不觉得,这会子听到“大嫂”这两个字竟是格外刺耳,不知道我以前称他为“小叔”的时候,他心里是否也是我现在这种感觉?当着修叔的面,我不好瞪他,只得做出平静的样子:“什么事?”
“之前我曾跟修叔说,若是我们回不来,让他带诺儿去新大陆。”安远兮道,“如今是否还要继续前往?”
侯府的产业此次为了救我,已经倒卖掉一大半,只留了给隐势力打掩护的一些暗桩生意,房产只保留了沧都侯府、蓠芳别院、京城侯府和玉雪山傲雪山庄。侯府没了令人眼红的财富,在天曌国不是很安全么,怎么安远兮会这么问?
“发生什么事了?”我敏感地问。
“我向九王求证过茶壶的事了……”安远兮停顿了一下,“不是他做的。”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你是说……”
不是他做的,那就只剩下一个人,当今天子。我只觉得脊背一阵阵发寒,六年前,他六年前就在布置这件事了,那时候他甚至还没有登基,就在准备扶他上位的老爷子身边安插了锦儿那个眼线。四年前,他刚刚登基不久,就已经想好要整治云家,取老爷子的性命了。那个人,一切妨碍到皇权的人和事,他都不会放过,都会摧毁。我咬紧唇,只觉得心中一片冰凉,我怎知我的存在,有朝一日会不会变成他心里的一根刺?他会不会像对付老爷子那样毫不手软地将我拨除?
“九王的话,可信吗?”我心里挣扎着,费力地道。安远兮静静地看着我,淡淡地道:“他没有骗我的理由。”
失望夹带着恐惧,令我心中凉透,我缓缓转头看向修叔:“修叔,你觉得呢?”
“夫人,如今侯府在天曌国别无牵挂,不如带小世子去新大陆看一看,只当巡视名下产业,再作定夺。”云修道,“侯府那边我已经布置好了,只需让留守的下人到时侯上禀朝廷,夫人带着小世子远游,归期未定。”
修叔说得不错,云家有这么多产业在新大陆,我们都没有去看过,至于是不是长留在那里,以后再说吧。我点点头,当即做了决定:“好,我们按原定计划去新大陆。”
“七日之后即有一场风暴,我们还可以在听潮岛休息几日再出发。”修叔笑道,“我先出去准备。”
安远兮跟着修叔出去,我唤住他:“远兮,我还有事同你说。”
他站在原地,没有走过来。我蹙眉嗔道:“你站着做什么?坐啊。”
“大嫂有什么事?”安远兮没有落座,垂着眼睑道。我心中的火“哧”地一下冒出来了:“你干什么这样子?大嫂大嫂的,你存心噎我是不是?”
“你本来就是大嫂。”安远兮面对我的怒气,显得很平静。
“你什么意思?”我心中一沉,浮出怪异的感觉,“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很清楚。”安远兮静默片刻,道,“我很清楚,不管我以前是谁,我现在是云崎,是云家的二公子,是你的小叔,永远都不会改变。”
“你什么意思?”我的脑子完全转不过弯,像个傻子一样重复地追问。
“我的意思,就是以前种种,从现在起结束。”安远兮漠然地道,“从今以后,我们只是叔嫂。”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脑子仍旧有些发懵:“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他垂着眼睑,平静地道:“没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说完,他毫不迟疑地转身离开船舱,我在极度的震惊之下,竟然忘了阻拦。难道这些日子以来,我和他的情愫涌动,都是我会错了意吗?我不相信他真的放下了,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他真的可以说放就放吗?他是在报复我吗?还是他也有和玉蝶儿同样的担忧,怕云家会反对,才故意这样说?震惊之后,渐渐回过神来,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我不会给他机会退缩的,我一定要问清楚原因,我再也不会像以前一样,什么都不问,就痛痛快快地放手。
然而想找个单独询问他的机会竟是那般不易,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找不着他,能见到他的场合,都有其他人在场,不是安大娘,便是老夫人或者修叔。他根本就是存心在躲我,有别人在场的时候,他对我的态度简直客气生疏到了极点,没有人在场的时候,也不知道藏到了哪里去,我根本找不到他。我气得牙痒痒,恨不得把他绑起来打一顿!安远兮!你好样的!你给我记住!
这样过了几日,修叔指挥我们的船往新大陆启航了。船在海上航行了一日,在一处海面上停下来,据他说,今天晚上就会有一场风暴,只要将船开进风眼,便能进入时空之门。晚膳后,修叔让大家都呆在自己的船舱里,关好门窗,不准出来,也不准点灯。我抱着诺儿坐在床上,望着渐渐黑沉的船舱,心中不是没有一丝惊惶的,虽然修叔穿越时空之门已经很有经验,不过海上的风暴有多恐怖,我前世在电视上已经见识过了,我们的船能不能平安穿越,我心里一点儿底都没有。安大娘有安远兮陪着,我让小红陪着老夫人,此次本来是预备逃难到新大陆,所以除了铁卫和云修云德父子,修叔没有再带侯府的其他下人了,毕竟新大陆是云家的大秘密,不可能让太多人知道,铁卫是云家的死士,自是无妨。
天已黑尽,船舱里一片漆黑。突然,天空中劈下一道明亮的闪电,闪电的蓝光从门窗缝隙间闪过之后,一阵轰天的雷声炸响在大船周围,诺儿被惊雷炸醒,害怕地抱紧我:“娘亲……”
“别怕,娘在这儿……”我紧紧地抱着他,轻声哄道,“诺儿别怕……”
大雨倾盆而下,舱外狂风大作,我听到哗哗的雨声和呼呼的风声,船身剧烈地摇晃起来,忽左忽右地倾斜。我抱着诺儿,在床上竟然坐不稳,赶紧摸黑下床,抱着诺儿缩到船舱一角。幸好这艘大船是经过特殊设计的,船舱内的家俱桌椅全都是固定在地板上,摆在桌上的器物也早听修叔的话收了起来,所以船虽然摇晃得挺厉害,倒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掉到地上摔碎,或者家俱什么的随着船的倾斜左摇右摆。
然而船越来越晃,似乎在海面上旋转起来,我抱着诺儿躲到柜子角,借着它和船舱壁制造出来的狭小空间稳住身形,令我们不致随着船体的左摇右晃倒来倒去。诺儿害怕得哭起来,我心中也惊惧不已,一边低声哄他,一边暗自后悔此次的决定,万一我们避不开风暴,不能成功通过时空之门怎么办呢?我应该再多考虑考虑,不该这么轻率的。突然,船体在急旋中猛地一下剧震,将我和诺儿弹出柜角,向着倾斜船舱的低矮边滚去,诺儿吓得大哭,我吓得大声尖叫,护住诺儿的头和身子,抱紧不敢松手。
“叶儿!”舱门被撞开,飓风夹着瓢泼大雨扑进船舱,迅速打湿了地板。安远兮快速奔进来,借着闪电的光线发现我们滚动的身体,立即奔过来,扶起我,将我送到舱角,然后奔到门口迅速关上船舱门,用粗大的门栓将舱门锁紧,再转身向我奔来:“叶儿,你没有没事……”
“别过来!”我瞪着他,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脸,“你别过来!”
诺儿在我怀里哭,安远兮语气焦灼:“你怎么了?”
着急的时候就是“叶儿”,没事的时候就是“大嫂”,这男人真龟毛!我翻了翻白眼,冷冷地道:“你来干什么?你不是要守叔嫂之礼吗?你跑到我船舱里做什么?”
他似乎噎了一下,诺儿听到他的声音,哭得更大声了:“叔叔……”
“诺儿……”他试着往前走,我尖声道,“别过来!”
“叶儿,你别闹了,你有没有受伤?”安远兮不顾我的尖叫走过来,正好船体又剧烈地摇晃了一下,他没站稳,一下子扑到我面前,焦急地道,“诺儿怎么哭得这么厉害,是不是伤着了?”
我心中一惊,赶紧问诺儿:“诺儿,你有没有哪里痛?”
他摇头,扑到了安远兮怀里,哭道:“叔叔,诺儿怕怕……”
“别怕别怕……”安远兮摸着他的手脚检查了一遍,确定他没有受伤,松了口气,伸手往他身上一点,诺儿的哭声顿时停止了。我一把抱过诺儿:“你干什么?”
“我点了他的昏睡穴,省着吓着他。”在黑暗中看久了,安远兮的五官渐渐能看出几分,他的衣服似乎被雨打湿了,我从他手里抢过诺儿的时候,碰到一片湿凉。船体又剧烈地一颠,眼看着我不受控制地就要撞上一角的柜子,下一秒,我和诺儿已经紧紧地被拥进安远兮冰凉的怀抱里,只听到“咚”地一声闷响,安远兮的背已代替我撞上了柜子。
“你没事吧?”我赶紧抬头,听声音可撞得不轻。安远兮将我拥得更紧:“没事。”
我沉默下来,咬紧唇,半晌,启唇道:“为什么?”
好不容易逮到这个机会,我一定要问清楚,谁知道风暴肆虐后,我们还有没有明天?谁又知道到了明天,他会不会又跟我划清界线?安远兮沉默着,不回答我的问话,我又气又委屈,使劲儿捶了他的胸膛一下:“说话啊,为什么?什么以前种种现在结束?什么从今以后只是叔嫂?你为什么要说这些浑仗话?既然这样,你还跑来做什么?你管我是死是活?你想怎么样?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说啊……”
我越说越气,一下又一下地捶他,眼泪哗哗地往下掉。安远兮抓住我的手,将我拥紧,语气带着一丝痛楚:“叶儿,别这样……”
“你是不是怕老夫人反对?”我伏在他的胸前流泪,几天来的委屈涌上心头,我呜咽道,“我们可以想办法,可以求她,争取得她的谅解。就算她不谅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你怎么可以试都不试,就退缩?就放弃?你怎么可以这样……”
“对不起,叶儿,对不起……”安远兮抱紧我,低声哀求,“别哭,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别哭……”
“你到底怕什么?”我抬起脸,泪眼婆娑地看他,“你真的不要我吗?”为什么我好不容易才想通,鼓足了勇气跨出这一步,你反而要退缩?安远兮蹙着眉,表情挣扎,他张了张嘴,又咬紧了唇,半晌,才费力地道:“叶儿,你起过誓的……”
我怔了一下,他别过脸,困难地道:“你断发明志,绝不二嫁,否则不得善终……”
我瞠大了眼,原来他是怕这个?他是怕我违背誓言,不得善终?一时又好气又好笑,绝不二嫁的话只是为了拒绝乌雷诓他们的好不好?我根本就没有在云峥墓前发过那样的誓。他竟老老实实地信了?不过,气过笑过之后,感动却从心底蔓延出来,我抚上他的脸,将他的脸掰过来:“远兮……”
是我们经历了这么多奇异的遭遇,所以知道这世上真有漫天神佛,所以知道世事皆有因果,违誓必遭报应,所以你才害怕,又想将我推开?我心中满是酸楚,远兮,你记错了,我发的誓,是“生为云家人,死为云家鬼”,而那个誓言……我幽幽低叹:“那个誓言,云峥已经不让我遵守了,你可以不用担心。”
他睁大了眼,狐疑地看着我,显然并不相信我的说辞:“你不用这样,叶儿,其实,只要你平平安安的,能够让我日日看到你、守着你,我已经很满足了。在海上这些天,我很高兴……也自私地想把这样的日子多留几天,但是回到听潮岛,我知道我不能再这样了,叶儿,我会把这段日子记在心里的……”
傻瓜!笨蛋!我听不下去了,直接勾下他的脖子,咬住他的唇,堵住他那些自以为是的话。他的身子僵住了,像块石头一样一动不动,唇紧紧地抿着,我惩罚似的啃咬他的唇,他的唇瓣微微一颤,我轻轻吮住,他的唇好冰,软软的、麻麻的、柔柔的,待他的唇暖起来,我松开他,凝望着他的眼睛,轻声道:“我在冥王那里,听到云峥转世前,留给我的话……”
安远兮的呼吸一顿,语气有一丝轻颤:“他说什么?”
我微笑着看着他的眼睛:“他说,满目青山空念远,不如惜取眼前人。”
安远兮的身子微微一颤,深深地看着我,眼中闪动着莫名的神采。我望着他,轻声道:“远兮,我不想骗你,我仍然爱着云峥,我知道这对你很不公平,可是,云峥是我生命里很重要的人,他让我重新相信这世间还有真挚的爱情,我永远忘不了他。”
“我也不会忘了他。”安远兮将我拥紧,低声道,“我感谢大哥,在我伤你最深的时候,有他爱你、照顾你、给你幸福,我很感激他。”
“远兮……”我的喉咙一哽,感觉眼眶发热。安远兮语声带上一丝暗哑:“我不会要你忘了大哥,我会和你一起把他记在心里,随时提醒自己,我要好好对你,绝不能做得比大哥差,不让你再受一丝伤害,我要随时记着,大哥在看着我。”
我微笑着,泪如雨下。够了,够了,我叶海花,何其有幸,这一生,能爱上这两个男人,并得其所爱。我曾经不懂,穿越时空,两世为人,历尽艰辛,我寻找的到底是什么,现在,我终于明白了。
风暴奇迹般地过去了,门窗的缝隙中透进曙光,我将熟睡的诺儿轻轻放到床上,转过头,见安远兮已经打开舱门。温暖的阳光射进船舱,我踏出舱外,海面风平浪静,暮色还没有完全退尽,雪白的海岛在微亮的天空盘旋,发出悦耳的鸥鸣。云修走过来,见到安远兮踏出我的舱房,眼神微微一诧,立即恢复了平静,不动声色地道:“夫人,我们已经穿过时空之门,这里已经是新大陆的海域了。”
“是吗?”我有一丝欣喜,忍不住奔上船头。甲板仍然湿漉漉的,偶见几条被暴风刮上来死在甲板上的海鱼,与暴风雨搏斗了一夜的水手们正在做着清理善后工作。远处,红彤彤的太阳正缓缓地冒出海平面,我想奔上前,观看难得一见的海上日出,脚下踢到一个东西,咕噜噜地滚到船舷边上。低头一看,见是一个大海螺,我怔了一下,我认得那种海螺,那是我曾在凤歌那里见过的吟风螺。我走上前,捡起那个海螺,这个吟风螺比我在凤歌那里见到的那个还要大,大概是被昨晚的暴风刮到船上来的。想起这海螺的奇妙功能,我将它放到耳边,想收听一下远处的声音,可是听了半晌,这海螺里除了“呜呜”的海风声,再也听不到其它的异响。我觉得诧异,拿着海螺对准船舱,看能否收到船舱里的声音,可听了半天,还是只有海风声。我拿着吟风螺仔细翻看,没错啊,这明明就是在凤歌那里见到的海螺,怎么一点声音都收不到?奇怪!
“你在干什么?”安远兮见我拿着一个海螺摆弄,上前道。
“真奇怪,这种海螺,我明明在凤歌那里见过,可以听到远处的声音的,可是现在除了‘嗡嗡’声什么都听不到。”我把海螺递给他。安远兮接过来,看了一眼:“这是很普通的吟风螺,我从来没听说过这螺可以听到远处的声音。”
“怎么会,我那日明明听到……”我猛地顿住,瞠大眼,似有所悟。那日我在凤歌那里,用吟风螺听到了月家姐弟与鬼面人的对话,才开始怀疑安远兮与楚殇有关系,如果这螺根本没有收声的作用,那我怎么会听到那些对话?
“你听到什么?”安远兮问。我迟疑了一下,轻声道:“我听到月娘和你的对话,说你是楚殇。”
安远兮的眼神微微一敛:“怪不得……你那日回来,让我查楚殇是不是真的死了,就是听到他们的对话?”
“嗯。”我的脸微微一热。安远兮翻了翻那个海螺,淡淡一笑:“螺是普通的吟风螺,不过,这海螺可以用来施展一种催眠术,让被催眠的人听到催眠师想让他们听到的声音。”
“呃?”我怔了一下,这么说,我那日听到那些声音,是因为我被催眠了吗?催眠我的人,是……凤歌吗?可是,为什么呢?他为什么要让我听到那样一段对话?难道……我的眼睛蓦地睁大,难道他知道安远兮就是……楚殇?可他怎么会知道,因为安远兮身上令他觉得似曾相识的气息吗?如果仅仅是这样便让他认出楚殇,那凤歌到底……有多爱他?我思绪纷乱,心里犹如一团乱麻,如果凤歌知道安远兮就是楚殇,为什么又要通过这样的方式让我知晓呢?他是什么意思呢?是见到安远兮在浣月亭买醉,想帮他了结这种痛苦?还是想让我原谅他?我完全猜不透凤歌的想法,凤歌,他是一个谜,我从来没有看懂过他,或者永远也看不懂他。
“远兮,你知道……”我抬眼望着他,轻声道,“凤歌爱着你吗?”
安远兮的眼神微微一闪,淡淡地“唔”了声。我幽幽一叹,低声道:“我们都亏欠了他。”
安远兮沉默地转脸望向海面,不发一言。我走到他身旁,与他一起望着海平面上冒了一半的太阳,轻声道:“我想,我要更努力,至少,不能做得比凤歌差。”
“叶儿……”安远兮转头看我,语气百味杂陈。我微微一笑,轻声道:“我唱首歌给你听,好不好?”
“嗯。”他轻轻点头,我望着海平面上已然冒出大半个头的太阳,启唇轻唱:
欲辨难辨你一脸风尘,犹如欲辨难辨我命运。
易摘难摘那天际风云,犹如易近难近眼前人。
患难长路中,各自寸步难行,
如果这是爱,甚么比抱拥更真。
欲问难问你可有可能,犹如易觅难觅过路人。
路若长若短,注定继续同行,
难得你共我,从过渡寻觅永恒。
当我眼前只有你,当你背后总有我,
⑸ 少数民族里的白族有什么神话传说
白族民间传说故事:白族火把节。
很久以前,白族首领是个英俊勇敢的王子,武艺高强,百战百胜。他经常骑一匹高大的白马,穿管白色的盔甲,巡视自己的国家。在他的治理下,白族人民不怕外族的侵略,过着安居乐业的生活。一次,汉族与白族发生纠纷,引起两族战争。
白族王子用泥巴塑些泥人、泥马放在一个柜子里,每当敌人冲杀进来,王子便打开柜子,一念口诀,柜子里的泥人、泥马瞬间变成勇猛的将士,跟随白族王子与敌人拼杀,直杀得势力强大的敌人丢盔弃甲,才收兵回寨。
尽管这样,白族王子还是被敌人逮住了二十多次,每次被逮住就被拉出去问斩,可是每次都砍不死,他跑回来第二天照样威风凛凛地带领将士冲锋陷阵。大家感到十分奇怪,谁也不知这其中的奥秘。
一次,白族王子又从虎口中逃回来,夫人为他接风洗尘,酒后便问:“夫君啊,你是英雄还是圣人,为什么被砍头二十多次都不死。”
白族王子相信自己的妻子,就悄悄地告诉她:“夫人啊,神给我的头,用坚硬的刀是砍不死的。要想叫我死,必须用狗肠子绑住我的双臂,用尖刀草杀我才会死,你千万不要把这个秘密告诉别人。”
后来,敌人因杀不死王子,每次打仗都被王子的泥人打败,他们觉得长久下去,伤亡会更惨重,就想出一条毒计,出重金买通王子的妻子,知道了王子的致命弱点。在一次交战中,王子不知道妻子出卖了他,仍橡往常一样奋勇拼杀。
这次战斗,他不幸又被敌人逮住,敌人真的用狗肠子绑住王子的双臂,拿尖草将王子杀死了。
王子遇难时正好是农历六月二十五这天,百姓们左盼右等不见王子胜利归来,便燃起火把四处寻找,找遍了村村寨寨、荒山野岭,还是找不到。
以后,白族人民为纪念王子,每年农历六月二十五这天,大家就都点燃火把去寻找王子。尽管找不到,却总抱着一个希望。久而久之,便成为传统的白族火把节。
白族是中国第15大少数民族,主要分布在云南、贵州、湖南等省,其中以云南省的白族人口最多,主要聚居在云南省大理白族自治州。此外四川省、重庆市等地也有分布。
白族有本民族语言,白语属汉藏语系藏缅语族彝语支。汉文自古以来一直为白族群众通用。白族在艺术方面独树一帜,其建筑、雕刻、绘画艺术名扬古今中外。在形成与发展的过程中,与周边的各民族相互往来,创建了灿烂的经济文化。
白族是一个聚居程度较高的民族,有民家、勒墨、那马三大支系,受汉文化影响较深。
(5)海螺集团巡视扩展阅读:
白族又称白子、白尼、勒墨、那马,在数千年的历史进程中,白族形成了自己独特的民族文化,也有着独特的民族节日;他们的村寨大多分布在湖滨、河畔以及交通便利的平坝上,每个村寨基本保留着土木结构的“三坊一照壁”,“四合五天井”建筑形式。
白族有着自己的服饰,更是一个能歌善舞的民族;白族的刺绣、扎染、木雕等手工艺品深受国内外的游客的喜欢;白族各种风味名吃更是倍受青睐。
白族禁忌。
大理白族旧的禁忌比较多,诸如正月初一,不能到别人家串门,特别忌讳妇女登门。平常探亲访友,一般都在下午或晚上,进门切忌蹬坐门槛。白族待客时有“酒满敬人,茶满欺人”的礼俗,雀拉屎在头上不吉利,神的诞辰日或祭祀期间为“性忌日”,禁止性生活等。
⑹ 小说绾青丝是不是完结了,那结局是什么
我大概说一下第四卷的内容
云老爷死了 被皇上给害死的 早在皇上未登基时 就已经在云老爷身边安排了人锦儿 都没有发现 知道云老爷死后 锦儿露出马脚被安远兮查出
安远兮是楚殇借尸还魂的 真的安远兮早被年少容给打死了 这个秘密被叶海花知晓 叶海花感激他一直在自己身边保护自己 也理清楚自己的心思 知道原来自己一直都爱着安远兮(楚殇) 于是和安远兮在一起了
害云峥的巫蛊师被冥炎杀死了 巫蛊师是因为受景王所托 报当年云家没有推他当皇上的仇 所以害云峥 景王也妄图篡位 但还是输了
饮毒酒身完
安生 莫桑 以及叶海花的玉 就是冥炎的三魂七魄 红日国因为要复活八歧大蛇 需要冥炎 就抓了他们
九王是八歧大蛇宿主 九王身上有一丝红日国的血统
红叶是红日国的忍者
玉竹是皇上的人也是一个组织的情报人员
最终冥焰度劫成功 在冥界等叶海花 而安远兮 叶海花 还有云修 云老夫人 安夫人 云诺一起在新大陆生活
⑺ 谁知道小说《绾青丝》的最后结局我看到云逝后就没得看了
第43章日出(完)
“娘亲……”码头上,诺儿张开手,跌跌撞撞地向我跑来。我蹲下身,一把抱住他,亲上他红润的小脸蛋儿:“宝贝儿,想死娘亲了……”
“娘亲……呜呜……娘亲……”诺儿放声大哭,紧紧地抱着我不肯松手。我心中一酸,我的诺儿一定吓坏了,我从来没有离开他这么久过,真不知道我的宝贝这几个月是怎么过来的?他心里有多害怕?有多惊恐?我抱紧他,心疼地哄道:“乖,宝宝别哭,娘亲再也不离开诺儿了,再也不离开了……”
“姐姐!”小红扶着老夫人走过来,我抹了抹眼泪,抱着诺儿站起来:“娘,我……”
“回来就好。”老夫人笑盈盈地看着我们,她身旁的安大娘上前一步,看着我身侧的安远兮,眼圈儿一红:“远兮……”
“娘,让你担心了。”安远兮扶着她的肩,脸上带着歉意。看来他对安大娘很好,他借了安远兮的身体,显然也承担了安远兮的责任和义务,他从小孤苦,此际有个娘亲真心疼他,想来他也是珍惜的。
“崎儿,你辛苦了。”老夫人温和地对安远兮道。安远兮摇了摇头:“大嫂能平安回来就好。”
大嫂?我转头看他,蹙起了眉。这些天他可没这样叫过我,怎么一面对云家人就变了?安远兮避开我的目光,敛了眼睑,看不到眼中的神情。我轻咬着唇,想起之前玉蝶儿提醒我的话,难道安远兮也有顾虑吗?
“安大姐,码头风大,我们先回船上去。”老夫人对安大娘道,“崎儿和叶儿刚回来,也要好好休息。”
云家准备了两艘大船,一艘是接我们的,一艘是送安远兮聘请那些雇佣兵回国的,安远兮履行当初的合约,在听潮岛准备一艘船给他们之后,合约即可结束。玉蝶儿不愿跟云家人处在一起,乘了雇佣兵的船回天曌国。临行前,玉蝶儿语重心长地道:“花花,若是云家不能接受你们,便和书呆子私奔吧,天下之大,哪里没有容身之所?”
“我考虑一下。”我笑着敷衍他。玉蝶儿认真地看着我,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心高气傲,一定不屑这么做,唯有自求多福了!”
“谢谢你,花蝴蝶!”我知道他是为我好,心中感激,“你也保重!”
回到船上,见安远兮和云修在船舱等我。见我进来,安远兮起身道:“大嫂,有件事要跟你和修叔一起商量。”
又是大嫂!以前不觉得,这会子听到“大嫂”这两个字竟是格外刺耳,不知道我以前称他为“小叔”的时候,他心里是否也是我现在这种感觉?当着修叔的面,我不好瞪他,只得做出平静的样子:“什么事?”
“之前我曾跟修叔说,若是我们回不来,让他带诺儿去新大陆。”安远兮道,“如今是否还要继续前往?”
侯府的产业此次为了救我,已经倒卖掉一大半,只留了给隐势力打掩护的一些暗桩生意,房产只保留了沧都侯府、蓠芳别院、京城侯府和玉雪山傲雪山庄。侯府没了令人眼红的财富,在天曌国不是很安全么,怎么安远兮会这么问?
“发生什么事了?”我敏感地问。
“我向九王求证过茶壶的事了……”安远兮停顿了一下,“不是他做的。”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你是说……”
不是他做的,那就只剩下一个人,当今天子。我只觉得脊背一阵阵发寒,六年前,他六年前就在布置这件事了,那时候他甚至还没有登基,就在准备扶他上位的老爷子身边安插了锦儿那个眼线。四年前,他刚刚登基不久,就已经想好要整治云家,取老爷子的性命了。那个人,一切妨碍到皇权的人和事,他都不会放过,都会摧毁。我咬紧唇,只觉得心中一片冰凉,我怎知我的存在,有朝一日会不会变成他心里的一根刺?他会不会像对付老爷子那样毫不手软地将我拨除?
“九王的话,可信吗?”我心里挣扎着,费力地道。安远兮静静地看着我,淡淡地道:“他没有骗我的理由。”
失望夹带着恐惧,令我心中凉透,我缓缓转头看向修叔:“修叔,你觉得呢?”
“夫人,如今侯府在天曌国别无牵挂,不如带小世子去新大陆看一看,只当巡视名下产业,再作定夺。”云修道,“侯府那边我已经布置好了,只需让留守的下人到时侯上禀朝廷,夫人带着小世子远游,归期未定。”
修叔说得不错,云家有这么多产业在新大陆,我们都没有去看过,至于是不是长留在那里,以后再说吧。我点点头,当即做了决定:“好,我们按原定计划去新大陆。”
“七日之后即有一场风暴,我们还可以在听潮岛休息几日再出发。”修叔笑道,“我先出去准备。”
安远兮跟着修叔出去,我唤住他:“远兮,我还有事同你说。”
他站在原地,没有走过来。我蹙眉嗔道:“你站着做什么?坐啊。”
“大嫂有什么事?”安远兮没有落座,垂着眼睑道。我心中的火“哧”地一下冒出来了:“你干什么这样子?大嫂大嫂的,你存心噎我是不是?”
“你本来就是大嫂。”安远兮面对我的怒气,显得很平静。
“你什么意思?”我心中一沉,浮出怪异的感觉,“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很清楚。”安远兮静默片刻,道,“我很清楚,不管我以前是谁,我现在是云崎,是云家的二公子,是你的小叔,永远都不会改变。”
“你什么意思?”我的脑子完全转不过弯,像个傻子一样重复地追问。
“我的意思,就是以前种种,从现在起结束。”安远兮漠然地道,“从今以后,我们只是叔嫂。”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脑子仍旧有些发懵:“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他垂着眼睑,平静地道:“没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说完,他毫不迟疑地转身离开船舱,我在极度的震惊之下,竟然忘了阻拦。难道这些日子以来,我和他的情愫涌动,都是我会错了意吗?我不相信他真的放下了,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事,他真的可以说放就放吗?他是在报复我吗?还是他也有和玉蝶儿同样的担忧,怕云家会反对,才故意这样说?震惊之后,渐渐回过神来,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我不会给他机会退缩的,我一定要问清楚原因,我再也不会像以前一样,什么都不问,就痛痛快快地放手。
然而想找个单独询问他的机会竟是那般不易,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找不着他,能见到他的场合,都有其他人在场,不是安大娘,便是老夫人或者修叔。他根本就是存心在躲我,有别人在场的时候,他对我的态度简直客气生疏到了极点,没有人在场的时候,也不知道藏到了哪里去,我根本找不到他。我气得牙痒痒,恨不得把他绑起来打一顿!安远兮!你好样的!你给我记住!
这样过了几日,修叔指挥我们的船往新大陆启航了。船在海上航行了一日,在一处海面上停下来,据他说,今天晚上就会有一场风暴,只要将船开进风眼,便能进入时空之门。晚膳后,修叔让大家都呆在自己的船舱里,关好门窗,不准出来,也不准点灯。我抱着诺儿坐在床上,望着渐渐黑沉的船舱,心中不是没有一丝惊惶的,虽然修叔穿越时空之门已经很有经验,不过海上的风暴有多恐怖,我前世在电视上已经见识过了,我们的船能不能平安穿越,我心里一点儿底都没有。安大娘有安远兮陪着,我让小红陪着老夫人,此次本来是预备逃难到新大陆,所以除了铁卫和云修云德父子,修叔没有再带侯府的其他下人了,毕竟新大陆是云家的大秘密,不可能让太多人知道,铁卫是云家的死士,自是无妨。
天已黑尽,船舱里一片漆黑。突然,天空中劈下一道明亮的闪电,闪电的蓝光从门窗缝隙间闪过之后,一阵轰天的雷声炸响在大船周围,诺儿被惊雷炸醒,害怕地抱紧我:“娘亲……”
“别怕,娘在这儿……”我紧紧地抱着他,轻声哄道,“诺儿别怕……”
大雨倾盆而下,舱外狂风大作,我听到哗哗的雨声和呼呼的风声,船身剧烈地摇晃起来,忽左忽右地倾斜。我抱着诺儿,在床上竟然坐不稳,赶紧摸黑下床,抱着诺儿缩到船舱一角。幸好这艘大船是经过特殊设计的,船舱内的家俱桌椅全都是固定在地板上,摆在桌上的器物也早听修叔的话收了起来,所以船虽然摇晃得挺厉害,倒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掉到地上摔碎,或者家俱什么的随着船的倾斜左摇右摆。
然而船越来越晃,似乎在海面上旋转起来,我抱着诺儿躲到柜子角,借着它和船舱壁制造出来的狭小空间稳住身形,令我们不致随着船体的左摇右晃倒来倒去。诺儿害怕得哭起来,我心中也惊惧不已,一边低声哄他,一边暗自后悔此次的决定,万一我们避不开风暴,不能成功通过时空之门怎么办呢?我应该再多考虑考虑,不该这么轻率的。突然,船体在急旋中猛地一下剧震,将我和诺儿弹出柜角,向着倾斜船舱的低矮边滚去,诺儿吓得大哭,我吓得大声尖叫,护住诺儿的头和身子,抱紧不敢松手。
“叶儿!”舱门被撞开,飓风夹着瓢泼大雨扑进船舱,迅速打湿了地板。安远兮快速奔进来,借着闪电的光线发现我们滚动的身体,立即奔过来,扶起我,将我送到舱角,然后奔到门口迅速关上船舱门,用粗大的门栓将舱门锁紧,再转身向我奔来:“叶儿,你没有没事……”
“别过来!”我瞪着他,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脸,“你别过来!”
诺儿在我怀里哭,安远兮语气焦灼:“你怎么了?”
着急的时候就是“叶儿”,没事的时候就是“大嫂”,这男人真龟毛!我翻了翻白眼,冷冷地道:“你来干什么?你不是要守叔嫂之礼吗?你跑到我船舱里做什么?”
他似乎噎了一下,诺儿听到他的声音,哭得更大声了:“叔叔……”
“诺儿……”他试着往前走,我尖声道,“别过来!”
“叶儿,你别闹了,你有没有受伤?”安远兮不顾我的尖叫走过来,正好船体又剧烈地摇晃了一下,他没站稳,一下子扑到我面前,焦急地道,“诺儿怎么哭得这么厉害,是不是伤着了?”
我心中一惊,赶紧问诺儿:“诺儿,你有没有哪里痛?”
他摇头,扑到了安远兮怀里,哭道:“叔叔,诺儿怕怕……”
“别怕别怕……”安远兮摸着他的手脚检查了一遍,确定他没有受伤,松了口气,伸手往他身上一点,诺儿的哭声顿时停止了。我一把抱过诺儿:“你干什么?”
“我点了他的昏睡穴,省着吓着他。”在黑暗中看久了,安远兮的五官渐渐能看出几分,他的衣服似乎被雨打湿了,我从他手里抢过诺儿的时候,碰到一片湿凉。船体又剧烈地一颠,眼看着我不受控制地就要撞上一角的柜子,下一秒,我和诺儿已经紧紧地被拥进安远兮冰凉的怀抱里,只听到“咚”地一声闷响,安远兮的背已代替我撞上了柜子。
“你没事吧?”我赶紧抬头,听声音可撞得不轻。安远兮将我拥得更紧:“没事。”
我沉默下来,咬紧唇,半晌,启唇道:“为什么?”
好不容易逮到这个机会,我一定要问清楚,谁知道风暴肆虐后,我们还有没有明天?谁又知道到了明天,他会不会又跟我划清界线?安远兮沉默着,不回答我的问话,我又气又委屈,使劲儿捶了他的胸膛一下:“说话啊,为什么?什么以前种种现在结束?什么从今以后只是叔嫂?你为什么要说这些浑仗话?既然这样,你还跑来做什么?你管我是死是活?你想怎么样?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你说啊……”
我越说越气,一下又一下地捶他,眼泪哗哗地往下掉。安远兮抓住我的手,将我拥紧,语气带着一丝痛楚:“叶儿,别这样……”
“你是不是怕老夫人反对?”我伏在他的胸前流泪,几天来的委屈涌上心头,我呜咽道,“我们可以想办法,可以求她,争取得她的谅解。就算她不谅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你怎么可以试都不试,就退缩?就放弃?你怎么可以这样……”
“对不起,叶儿,对不起……”安远兮抱紧我,低声哀求,“别哭,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别哭……”
“你到底怕什么?”我抬起脸,泪眼婆娑地看他,“你真的不要我吗?”为什么我好不容易才想通,鼓足了勇气跨出这一步,你反而要退缩?安远兮蹙着眉,表情挣扎,他张了张嘴,又咬紧了唇,半晌,才费力地道:“叶儿,你起过誓的……”
我怔了一下,他别过脸,困难地道:“你断发明志,绝不二嫁,否则不得善终……”
我瞠大了眼,原来他是怕这个?他是怕我违背誓言,不得善终?一时又好气又好笑,绝不二嫁的话只是为了拒绝乌雷诓他们的好不好?我根本就没有在云峥墓前发过那样的誓。他竟老老实实地信了?不过,气过笑过之后,感动却从心底蔓延出来,我抚上他的脸,将他的脸掰过来:“远兮……”
是我们经历了这么多奇异的遭遇,所以知道这世上真有漫天神佛,所以知道世事皆有因果,违誓必遭报应,所以你才害怕,又想将我推开?我心中满是酸楚,远兮,你记错了,我发的誓,是“生为云家人,死为云家鬼”,而那个誓言……我幽幽低叹:“那个誓言,云峥已经不让我遵守了,你可以不用担心。”
他睁大了眼,狐疑地看着我,显然并不相信我的说辞:“你不用这样,叶儿,其实,只要你平平安安的,能够让我日日看到你、守着你,我已经很满足了。在海上这些天,我很高兴……也自私地想把这样的日子多留几天,但是回到听潮岛,我知道我不能再这样了,叶儿,我会把这段日子记在心里的……”
傻瓜!笨蛋!我听不下去了,直接勾下他的脖子,咬住他的唇,堵住他那些自以为是的话。他的身子僵住了,像块石头一样一动不动,唇紧紧地抿着,我惩罚似的啃咬他的唇,他的唇瓣微微一颤,我轻轻吮住,他的唇好冰,软软的、麻麻的、柔柔的,待他的唇暖起来,我松开他,凝望着他的眼睛,轻声道:“我在冥王那里,听到云峥转世前,留给我的话……”
安远兮的呼吸一顿,语气有一丝轻颤:“他说什么?”
我微笑着看着他的眼睛:“他说,满目青山空念远,不如惜取眼前人。”
安远兮的身子微微一颤,深深地看着我,眼中闪动着莫名的神采。我望着他,轻声道:“远兮,我不想骗你,我仍然爱着云峥,我知道这对你很不公平,可是,云峥是我生命里很重要的人,他让我重新相信这世间还有真挚的爱情,我永远忘不了他。”
“我也不会忘了他。”安远兮将我拥紧,低声道,“我感谢大哥,在我伤你最深的时候,有他爱你、照顾你、给你幸福,我很感激他。”
“远兮……”我的喉咙一哽,感觉眼眶发热。安远兮语声带上一丝暗哑:“我不会要你忘了大哥,我会和你一起把他记在心里,随时提醒自己,我要好好对你,绝不能做得比大哥差,不让你再受一丝伤害,我要随时记着,大哥在看着我。”
我微笑着,泪如雨下。够了,够了,我叶海花,何其有幸,这一生,能爱上这两个男人,并得其所爱。我曾经不懂,穿越时空,两世为人,历尽艰辛,我寻找的到底是什么,现在,我终于明白了。
风暴奇迹般地过去了,门窗的缝隙中透进曙光,我将熟睡的诺儿轻轻放到床上,转过头,见安远兮已经打开舱门。温暖的阳光射进船舱,我踏出舱外,海面风平浪静,暮色还没有完全退尽,雪白的海岛在微亮的天空盘旋,发出悦耳的鸥鸣。云修走过来,见到安远兮踏出我的舱房,眼神微微一诧,立即恢复了平静,不动声色地道:“夫人,我们已经穿过时空之门,这里已经是新大陆的海域了。”
“是吗?”我有一丝欣喜,忍不住奔上船头。甲板仍然湿漉漉的,偶见几条被暴风刮上来死在甲板上的海鱼,与暴风雨搏斗了一夜的水手们正在做着清理善后工作。远处,红彤彤的太阳正缓缓地冒出海平面,我想奔上前,观看难得一见的海上日出,脚下踢到一个东西,咕噜噜地滚到船舷边上。低头一看,见是一个大海螺,我怔了一下,我认得那种海螺,那是我曾在凤歌那里见过的吟风螺。我走上前,捡起那个海螺,这个吟风螺比我在凤歌那里见到的那个还要大,大概是被昨晚的暴风刮到船上来的。想起这海螺的奇妙功能,我将它放到耳边,想收听一下远处的声音,可是听了半晌,这海螺里除了“呜呜”的海风声,再也听不到其它的异响。我觉得诧异,拿着海螺对准船舱,看能否收到船舱里的声音,可听了半天,还是只有海风声。我拿着吟风螺仔细翻看,没错啊,这明明就是在凤歌那里见到的海螺,怎么一点声音都收不到?奇怪!
“你在干什么?”安远兮见我拿着一个海螺摆弄,上前道。
“真奇怪,这种海螺,我明明在凤歌那里见过,可以听到远处的声音的,可是现在除了‘嗡嗡’声什么都听不到。”我把海螺递给他。安远兮接过来,看了一眼:“这是很普通的吟风螺,我从来没听说过这螺可以听到远处的声音。”
“怎么会,我那日明明听到……”我猛地顿住,瞠大眼,似有所悟。那日我在凤歌那里,用吟风螺听到了月家姐弟与鬼面人的对话,才开始怀疑安远兮与楚殇有关系,如果这螺根本没有收声的作用,那我怎么会听到那些对话?
“你听到什么?”安远兮问。我迟疑了一下,轻声道:“我听到月娘和你的对话,说你是楚殇。”
安远兮的眼神微微一敛:“怪不得……你那日回来,让我查楚殇是不是真的死了,就是听到他们的对话?”
“嗯。”我的脸微微一热。安远兮翻了翻那个海螺,淡淡一笑:“螺是普通的吟风螺,不过,这海螺可以用来施展一种催眠术,让被催眠的人听到催眠师想让他们听到的声音。”
“呃?”我怔了一下,这么说,我那日听到那些声音,是因为我被催眠了吗?催眠我的人,是……凤歌吗?可是,为什么呢?他为什么要让我听到那样一段对话?难道……我的眼睛蓦地睁大,难道他知道安远兮就是……楚殇?可他怎么会知道,因为安远兮身上令他觉得似曾相识的气息吗?如果仅仅是这样便让他认出楚殇,那凤歌到底……有多爱他?我思绪纷乱,心里犹如一团乱麻,如果凤歌知道安远兮就是楚殇,为什么又要通过这样的方式让我知晓呢?他是什么意思呢?是见到安远兮在浣月亭买醉,想帮他了结这种痛苦?还是想让我原谅他?我完全猜不透凤歌的想法,凤歌,他是一个谜,我从来没有看懂过他,或者永远也看不懂他。
“远兮,你知道……”我抬眼望着他,轻声道,“凤歌爱着你吗?”
安远兮的眼神微微一闪,淡淡地“唔”了声。我幽幽一叹,低声道:“我们都亏欠了他。”
安远兮沉默地转脸望向海面,不发一言。我走到他身旁,与他一起望着海平面上冒了一半的太阳,轻声道:“我想,我要更努力,至少,不能做得比凤歌差。”
“叶儿……”安远兮转头看我,语气百味杂陈。我微微一笑,轻声道:“我唱首歌给你听,好不好?”
“嗯。”他轻轻点头,我望着海平面上已然冒出大半个头的太阳,启唇轻唱:
欲辨难辨你一脸风尘,犹如欲辨难辨我命运。
易摘难摘那天际风云,犹如易近难近眼前人。
患难长路中,各自寸步难行,
如果这是爱,甚么比抱拥更真。
欲问难问你可有可能,犹如易觅难觅过路人。
路若长若短,注定继续同行,
难得你共我,从过渡寻觅永恒。
当我眼前只有你,当你背后总有我,
在路途上一双一对,但背影相差算多不算多。
欲问难问你可有可能,犹如易觅难觅过路人。
路若长若短,注定继续同行,
难得你共我,从过渡寻觅永恒。
当我眼前只有你,当你背后总有我。
漫漫途上风声交错,像唱出彼此未唱的歌。
当我眼前只有你,当你背后总有我,
在路途上一双一对,但背影相差算多不算多。
漫漫途上风声交错,像唱出彼此未唱的歌。
太阳完全跃出海面,瞬间放出万道光芒,最后一丝暮色被逼退,天空烧着红彤彤的朝霞,海水也被染得通红,海鸟在欢快地翱翔,海风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我转过头,迎上安远兮情浓得见不到底的目光。微微扬起唇角,握住他的手,十指交错,紧扣,我深深地望着眼前这个男人,知道自己未来的路,已经注定与他同行,或者我们还会遇到困难遭遇挫折,或者我们还要经受磨难经历艰辛,但只要他的眼前只有我,我的背后总有他,还有什么可怕的呢?路再长再短,有他陪我一起谱写人生的传奇,我穿越千年的时间、隔世的空间而来,寻找的不就是心底最初最美的梦想吗?
绾青丝,挽情思,任风雨飘摇,人生不惧。
浮生一梦醉眼看,海如波,心如皓月,雪似天赐。
你自妖娆,我自伴。
永不相弃!
⑻ 谁有绾青丝小说的最后一章TXt
sakuraxue @
查收
⑼ 如何加强监理人员对施工现场安全文明施工的
近年来,我国已逐步取消强制监理,并着手试点全过程工程咨询和建筑师负责制、探索“监理+保险”的多元质量安全管理模式。在接轨国际、创新发展的同时,工程监理也应加快革新步伐。此次苏州即将实施的新政,一方面多措并举强化了监理的工作地位,传递了积极的行业信号,另一方面也启示监理行业:只有顺应变革,才能迎来机遇;只有创新求变,才不会被替代。